“迟哥,咱们什么时候离开这?”
徐迟看眼方言早,不说话。
李阳会意,说话权在方言早身上。
“言早你打算呆多久?”
酒醒后林夕琴的问题他仍是无法解决,一股无力感袭来,竟不知如何做才是对的。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办,陆淮就来了电话,有人要整徐家,徐迟必须回去一趟。
徐迟不放心他一个人留在这,执意带着他一块回去。
李阳开着来时的车单独上路,徐迟也开了车,方言早跟着他。
赶回徐家时,徐远凡一脸严肃坐在主位,江鹤白也在,脸上神情庄重没了惯常的笑。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一小包白色粉末,徐迟弯身夹起看了下,眉头皱起。
“哪来的?”
“皇家服务员在向客人兜售这玩意,无意被我撞见,刚收缴完就有武装进来搜捕。幸好我快了一步,不然皇家这次就洗不清了。”
“服务员控制住了没?”
“捉了,嘴巴很紧,易北年都撬不开他的嘴。”
徐迟薄唇紧抿,神色冷然,“那就先撬开下面的嘴,下面松了上面自然露风!”
江鹤白狭长的眼半眯,敲了句话发送给易北年。
徐迟说的不失为一个办法,能抗揍的人多半心高气傲,那就先折了他的傲骨。
坐着的几位不可能心里没数,谁有狗胆动徐家,只是凡事讲究证据,好让对方死的明白。
“祁化龙猫了这么久就想出这么个不入流的法子?”徐远凡尾指指节戴了圈素戒,一边说话一边摩擦着那尾戒指。
江鹤白点烟,悠悠抽了一口才道,“不尽然,他背后的人给他施压了,他此行估计是探路,试试徐家实力。”
徐远凡轻笑,“不自量力。”
近年徐远凡修身养性基本不会动怒,这会不经意流露的戾气骇住了方言早,手心一暖,徐迟牵住了他。
江鹤白淡笑着望着两人相握的手挑了挑眉,徐迟张扬的回以一笑,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有人却看得眉头紧锁,“鹤白,你该劝劝他正经的成个家。”
“舅舅,什么才算正经?”江鹤白无谓的笑笑,什么年代了还讲究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么。
“至少找个母的!”
“舅舅大概忘了,我媳妇也是男的。”
徐远凡,“……”
继陆淮后,再次被噎得无话可说。
“鹤哥,我们先去看看卖药那小子吧,易北年是不是老了,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出门前徐迟犹疑的看着方言早,不确定要不要带上他,严刑逼供的场面不会多美好。
“你……要不先回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