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您绝不可以如此姑息养奸!
必须得给百姓一个交待!”
拓跋筱顾不得惹皇帝老子大发雷霆,不给阿易他们一个交代这事就过不去。
“拓跋筱!
是不是朕太宠溺你了!
你竟敢跟朕这样说话!
我有什么可交待的!
处死他们几个就够了!
你还非要逼朕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父皇!”
“你闭嘴!
我看你就是被那贱人迷了魂!
你心里现在只有那个贱人,可还有我这个父亲!
他有什么好让你如此着迷!
我告诉你,他再好也是拓跋炽那个畜牲的,不是你的!
拓拔筱,你给我清醒清醒!
只有老子才全心全意为你好!”
宇文浩悄悄扯了扯拓拔筱,这爷俩在朝会上怎能说这些!
皇上是真被气急了!
“筱王!
拓跋炽现在可是我们的敌人!
你怎么能敌我不分!”
拓拔筱魂不守舍的退了两步。
仇人!
自己和阿易怎么就成了仇人!
自从萧越死了,他对自己就带着浓浓的敌意!
难道我们就注定只能成为仇人!
不!
就算死,也不要成他的敌人!
见儿子不再顶撞自己,拓拔荣阳心气顺了几分,“你们还有什么要奏!
朕乏了!”
此话一出,哪个敢自找没趣的唱反调!
除非是寿星公上吊,嫌自己命长!
“有!”
殿外传来一道男音。
所有人望向门口,映入眼帘的是陈不易搀着萧老夫妇迈进了大殿。
拓拔荣阳见到来人,惊的站了起来,直愣愣的看着他们走到近前,才回过神来。
“陈不易!
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