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张淳师兄很快就要突破境界,踏入肉身二重天呢,他哥哥张风师兄是肉身九重天的修为,去年就进入了外门弟子前十呢,前十大部分已经踏入肉身九重天之境,差一步就可以进去神通莫测之境,但就算如此也足以成为内门弟子,甚至如果突破神通之境的话,那么成为核心弟子也是指日可待,但这神通却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今年,张风师兄铁定是外门弟子中前三的人物了,张淳师兄这次在擂台上败于巫风师兄手下,可真是扫尽了脸面了,连带着张龙师兄,也脸上无光啊。况且据说,张淳师兄身后还站着司马荣师兄,这个仇可是结大。”
“看来这个巫风师兄的还真是深沉不露,据闻在测试台上测试资质的时候,这个巫风师兄才是五彩五品的天赋,但如今看来却是有些不真实了。”
“巫风师兄惊骨九重天的修为就可以打败张虎师兄肉身一重天,再过几年,等张师兄他们进入内门之后,成为内门巨头,那么巫师兄就有可能成为外门巨头,毕竟如今巫师兄的实力果然是太可怕了!”
“别羡慕了,张淳师兄被打成这样,张风师兄恐怕不会善罢干休呢,我看巫风师兄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那么好过了。”
“怎么着,擂台上决斗,胜负之分,都是大家众目睽睽看见的,难道就允许张淳师兄打人,就不允许别人打张淳师兄了?黄泉宗又不是他们张家开的?再厉害,不就是一个外门弟子么。”
“师弟,这话切莫要乱说,若是落入张风师兄耳中,你可就有得罪受了,黄泉宗虽然不是他家开的,但张风师兄比我们早入宗门,认识的人,修为比我们要高得多,而且据说,和张师兄同一届较好的人当中已经有些人进入了神通境,况且比他差的也是肉身七八重天的修为,况且张师兄本人也是七彩上品的资质,听说只差一点点就是把八彩八品了。”
“多谢师兄指点,师弟受教了,怪不得张淳师兄打败了肉身二重天的师兄,也不见有人找他麻烦啊。”
擂台下的众外门弟子,议论纷纷,即为王莫爆发的实力惊叹,同时又为王莫得罪了外门弟子中,实力在第一档次的张风而惋惜。
擂台上,在张淳的求饶下,王莫停止了对张淳摔死狗般的摔打。
“张淳,这一次,我就给你一丝轻微的惩罚,若是还有下一次的话,那么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王莫言罢,一脚踢出,张淳的身体顿时从擂台上飞下,摔在十丈开外的广场之上。
擂台边缘,楚尘与林尘竹早已经目瞪口呆的看着王莫,眼中皆是震惊与狂喜,直到王莫来到了他的面前,他们二人才反应过来。
“巫风你的修为。”林尘竹因为震惊,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王莫微微一笑,道:“修为不久那样子,谁能说天赋就能决定一切的,至少勤还是补拙的,没看见我平时都在修练,尘竹你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楚尘你现在感觉如何。”
“没什么事了,我服了小疗丹,伤口开始愈合,用不了几天时间,就会复元了。”
楚尘有些沮丧地道:“巫风对不起,给你找麻烦了。”脸上的愧疚之色,让王莫一愣,随后拍了拍他肩膀道:“兄弟,何必说这样子的话。”而这一声兄弟,让楚尘身子一震,整个人愣在了那里,也不知道他此时他的心中是如何想的
小疗丹是黄泉宗治愈伤势的一种丹药,每个弟子都会发一些,免得受了伤得不到及时的救治,产生严重的后果。
当然,小疗丹只是很普通的疗伤丹药,只能救治一些轻伤,受了重伤,就需要到宗门丹药堂用更好的丹药,或者是找丹药师救治了。
“记住了,以后没有必要受到这种激将,我巫风虽然不大度,但也算是一个能伸能曲的人,你没有必要这样冒着生命危险和张虎上擂台。”
“我们不是兄弟吗。”
楚辰的这句话让王莫整个人一愣,随后笑道:“是啊!是我错了。”而林尘竹则是在一旁看着,心中也是暖烘烘的。
王莫弹了弹身上的灰尘道:“我要去武技阁学习新的功法,你和尘竹先回住处休息。”
楚尘与林尘竹二人顿时双目一怔,随即齐声惊呼道:“学习新的功法?巫风,难道你已经进入肉身境了。”
修炼者只有在蜕凡境、肉身这两个个境界的时候,才会学习新的功法,武道一途,要循序渐进,修为不到,纵然有天阶、地阶的绝学在手,要学会也难于登天,不过是浪费时间。
当然,也有极例外的天才,悟性极高,能够跳级学习功法,但这毕竟在少数。当然王莫也是在这一类人之中,更何况他的无名心法,更是直接无视这些。
所以,黄泉宗规定,外门弟子只有到了蜕凡境、肉身一重天时候,才能够学习更高一级的功法。
王莫微微摇头,道:“不!我只是惊骨九重天的修为,但我的实习,却已经足够了。”
林尘竹与楚尘二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之前王莫所表现战力却是足已经证明了一切,就算他是惊骨境的修为,那也没有多大的问题,这也是王莫的信心来源之一,毕竟修为摆在那里,至于战力,有多少人在乎就要因人制宜了,所以王莫也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去。
让林尘竹扶着楚尘,返回了住处,王莫则直接去了武阁。这是王莫第二次来武阁了。
武阁离黄泉宗宗外峰比较远,建立在离内峰比较近的一座山峰脚下,高达三层,每层有三丈来高,十分雄伟。
武阁时刻被阵法保护,并且,阁外一直有外门长老镇守,山峰上还有内门长老隐居,将武技阁防护得十分严密。当然大部分的时间,也只有一个看门老头在,至于外门长老,王莫来到这一年来,也不见一个。这其中的猫腻谁又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