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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州慢悠悠走着,心中冷哼。
繁忙正好,省得闲下来不是捏他就是逼他洗澡。
最讨厌洗澡了。
他现在要自己出门逛逛。
然而没走几步,整个人又被腾空抱起。
南州瞪大眼:说好的公务繁忙呢?
江时渊轻笑:“陪狐貍消食,也是要紧事。”
南州:……
*
春花竞相绽放。
转眼间,已经在林府待了三日。
南州懒洋洋趴在林泽兰桌上打哈欠。
林泽兰正给他做香囊,说是快到夏日,蚊虫多的厉害,装些草药在香囊中,不仅能驱虫,还有定神的功效。
江时渊起先是不大乐意的。
但他初到此地,需要应酬的地方太多,又不能去哪都带着南州,只能让林泽兰先陪着。
不过南州的事,都得他先过目才行。
林泽兰缝香囊的草药,也是由守卫看着缝的,跟管着囚犯似的。
香囊缝好后,林泽兰找了几根彩绳,编了个挂坠挂在南州脖子上。
草药味确实好闻,南州很喜欢。
夜里,江时渊久久未归。
南州想起来林泽兰说过,江时渊最近很忙,可能会外宿。
他看了眼自己的小床,又看了眼江时渊的大床。
果断跳上大床,一整个窝进被窝里。
被褥间满是清香,混杂着草药香气,像一张温柔的网,笼罩了南州的感官。
也许是放松了警惕的缘故,南州的脑袋有些晕,他总感觉自己身体发热,像是发烧一般。
他紧紧闭着眼睛,心跳也前所未有加速跳动着。
屋外隐隐响起雷鸣,似有暴雨将落。
*
回林府的马车上。
江时渊听完护卫的汇报,沉声问:“睡觉也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