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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渊隔着雾气笑了:“狐貍也会害羞?”
南州:……谁害羞了!
南州翻了个白眼,背对着江时渊。
江时渊继续逗他:“狐貍,叫一个。还没听过狐貍叫呢。”
南州:“……”
神经病。
江时渊也没强求,哈哈笑了几声便继续沐浴。
过了一刻钟,身后传来水声,应当是江时渊洗完了。
南州松了口气。
这下该消停了吧?
但他低估了江时渊难缠的程度。
下一秒,他被江时渊整个抱起。
一回头,看清情况后南州浑身的毛差点没嗲起来!
江时渊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木桶,打了半桶温水,拿了一块毛巾,
那架势,很明显就是要给南州洗澡。
南州最恨的就是皮毛被打湿!
不洗澡!坚决不洗澡!
他剧烈挣扎起来,尾巴毛扫着水往江时渊脸上打!
江时渊被他折腾了一会,不仅不消停,反而被激发起斗志。
单手钳制狐貍两只前爪,吃准了南州后腿受伤不能动弹,态度强硬地把他按在腿上——
啪。
不轻不重的掌声拍了下来。
南州被打懵了。
脑袋里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来时,江时渊已经给他洗了三个没受伤的爪子和其他部位。
现下乃是初春时节,江时渊生了一堆火,把南州放边上,用干毛巾擦着。
没一会儿,在破败屋舍里被弄的脏污的狐貍毛又恢复了雪白干净。
“这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