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辰在她身边,看着她眼神迷离,心中酸涩,不经意间拉着她的手,“你要多注意身子,手脚冰凉可不好。”
“多谢皇上。”她适时避开他的手。
两人之间,又像是被隔断了什么。
魏安辰感到十分不适,有只不过是之前相处的那个样子而已。他感觉她从来没有愿意踏进他的世界,从来都是主动探视她的人生,却发现,一直都没进展。
慕玘偶然撇到桌上奏章。
是请求为太后祈福,举行宴会的请安折子。
句子十分堂皇,管不得皇帝皱眉不语。
太后身子大好,后宫很多事情,在皇后离宫的三个月,都是太后亲自操办的。
“母后身子大好,是该要庆祝的。”
魏安辰冷哼一声,“后宫和前朝又该全都是她一人的了。”
这三个月,太后势力开始增长,实在是他的大患。
万一沈太后还有谋反心思,就不能够控制局面了。
何况,她还想一心将皇后的实权抢走。
慕玘听此,明白其中道理,“太后康健是祁国之福。”
魏安辰冷笑,“自然。”
慕玘知晓魏安辰厌恶,却也明白他们终究是母子,反倒是因为这层关系,不好放手拔除。
“我要扶持你家,还有阿则。”
魏安辰忽然转了话题,将心里的想法和盘托出。
在慕玘这里,他早就放下了结缔。
“皇上不必以这样的借口增添臣妾母家的势力。树大招风。”
“朕有意如此,必然会保全你家,你放心。”
魏安辰知道她在乎母家,慕家受冤,现在为止,都还没有洗清冤情。
“多谢皇上。”
慕玘并不在意,心里一阵心酸,曾经子川,似乎也是这样叫她安心。
也把自己拥在怀里这样郑重的说过,不要难过。
她在那个时候就知道,如果没有那道圣旨,她一定会跟他走。
可是现在,她只能,留在这里。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其实昨日宴会,她只是很想念子川罢了。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
龙涎香突然让她有些厌恶,慕玘打断,“皇上之前,说的那些话,皇上还请不要再对我说。”
“可我想告诉你。”魏安辰不管称呼,只是看着她的眼睛。
慕玘看着他,微笑渐冷:“皇上,所有的话不必对别人说。臣妾不敢。”
自从她回宫了以后,在他面前,都从来没有表现出格外的清冷模样,现在绝对不是因为经久未见,绝对是已经有了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