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叶道:“那要是对赌赢了……但合作方赖账怎么办?”
阳景:“屠芳谷之战刚结束那段时间,倒是有可能……那时宗门门下产业被明里暗里瓜分了四五成……现在么?绝无可能!谁敢试一试,我就……不是,是阳景真君就敢提着刀去邀战……”
那段时间风雨飘摇。
如今?
谁敢!
裴叶又问:“那对赌要是输了……”
阳景:“据我所知,掌门师兄还没输过。”
“是运气好?眼光独到?还是……”
阳景真君道:“都不是,你有所不知,掌门师兄对外的名声挺……一言难尽的。”
虽然他时常嘲讽阳矅掌门心软耳软是烂好人,但这话听听就好,谁要是信了就是傻瓜了。纵观修真界各大势力之主,阳矅掌门画风格外与众不同,永远挂着最憨实的笑、说着最软的话,干着最霸道流氓的事。
这从掌门继任,不仅陆陆续续收回被侵占的宗门产业,还扩大至原来两倍就看得出来。
裴叶:“???”
与此同时打了个喷嚏的阳矅掌门默默咕哝:“谁在念叨我?”
闲谈间,队伍已经排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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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极宗的装束和腰间通行玉令便是最好的身份证明,不用怎么检查就能入城。
“宗门在各处都有开设客栈,我们先进城投宿。”
阳景时常在外行走,洛城也来过好几次,熟门熟路。
裴叶却是第一次出门,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没一会儿就买了一大堆东西。
再一次感慨,修士的乾坤袋实在是太方便了!
不同于她的兴致勃勃,其他弟子不是目不斜视就是低头沉思,让裴叶暗叹无聊。
眼珠乱转,一眼注意到队伍前方那道婀娜窈窕的身影,心生恶作剧。
她从乾坤袋取了一朵最大的红色山茶绒花。
闭上一只眼瞄准,施加敛息阵纹,手腕微动,那朵大绒花就稳稳簪到阳景真君发间。
待绒花簪到头发上,阳景才反应过来。
抬手一摸,再一扭头,眼神抓住找到还未来得及缩回手的裴叶。
倘若不是绒花而是其他暗杀类法器,他可不就阴沟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