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晨起床洗漱,看到面前的镜子里的人,粉面含春,娇艳异常,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朝气蓬勃。
傅宁晨放下手里的牙膏,笑了笑,果然睡眠是女人最好的美容。
这不自己睡得好了,整个人的状态立即就不一样了。
“怎么啦?羡宝儿,有什么忧愁的吗?”身着一身黑色睡袍的墨宸枭,抱紧怀里的娇人,关心地询问着。
“我很好,墨宸枭。”傅宁晨转过头来,看着墨宸枭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怎么?墨宸枭,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没有,我没有。”墨宸枭有些慌乱地否定。
傅宁晨双手轻抚着墨宸枭的脸,眸中的神情坚定而认真,“墨宸枭,我们是什么关系?”
猛然地听到这句话,墨宸枭一时之间有些发愣,“羡宝儿?”
“我们是夫妻,对吗?”傅宁晨的杏眸认真地看着墨宸枭。
“嗯。”墨宸枭认真地点了点头,模样乖的不行,“我们是是夫妻。”
“夫妻之间是不是应该真诚,不欺骗,不隐瞒,对吗?”
墨宸枭眸色亮了一下,“嗯。”
“那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了。”傅宁晨紧紧地盯着墨宸枭,认真地看着墨宸枭。
“我?”墨宸枭顿了一会儿,“羡宝儿,你不能生气。”
墨宸枭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似乎是生怕傅宁晨生气,就不理她了。
“我不生气,你说。”傅宁晨看着墨宸枭,十分肯定地和她说着。
“好。”
墨宸枭顿了一会儿,“羡宝儿,我把你大伯和二伯抓过来了。”
傅宁晨原本还算缓和的表情立即冷了下来。
“羡宝儿,你生气了?”墨宸枭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傅宁晨的表情。
“我被算计,那件事,他们也参与了?”
“嗯。”墨宸枭肯定地回答道,“羡宝儿,他们对你下手,我忍不了。”
看着羡宝儿不搭理自己,墨宸枭慌了,鼻尖轻轻地蹭了蹭傅宁晨的小巧的鼻尖,“羡宝儿,你别不搭理我,你不愿,我可以,我可以……”
“在哪里?”
“啊……”墨宸枭一时之间有些发愣。
“我是说,他们关在哪里,带我去。”
“好。”
傅宁晨跟着墨宸枭七拐八拐地来到自己现在所住的房间地下二层。
这里的布置处处都透着冰冷残忍,链子代表着残暴,冰冷的墙上挂满了只是看上一眼就让人觉得有些可怖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