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病房外传来敲门声,墨宸枭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制住自己内心的躁动。
随即,病房门被推开,盛听夏走了进来。
看见江羡晨脸色红艳,尤其是那张唇,一股被疼爱过的痕迹。
盛听夏眼底划过嫉恨,眼神溢出恶毒之意。
江羡晨看着进来的人是盛听夏,想起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眸色一凛,不过,尽管这样,面上却未显露出分毫。
但是,眼神一直在江羡晨身上的墨宸枭,却感受到了羡宝儿身上突然对盛听夏升起的敌意。
“羡宝儿,你先出去一会儿吧,我有些话要和她说。”墨宸枭宠溺地看着江羡晨,轻轻地抚了抚她的乌发。
江羡晨看着墨宸枭,本来不想离开的,可看着墨宸枭好像真的有话要和盛听夏要说的样子,只好答应。
“好。”随即迈步离开。
墨宸枭温柔地看着羡宝儿离开的背影,随着关门声传来,墨宸枭的眼眸一敛,蓦地冰冷起来,整间病房内的气场都变得冰冷起来。
站在病房内的盛听夏被冻得一个激灵。
“枭哥哥,我前几天来看你,江羡晨把我堵在门外,还让保镖打我,你看,我的胳膊上还有打过的痕迹呢。”说着,盛听夏撸起自己的袖子,把胳膊露了出来。
盛听夏委屈得哭着,“这个江羡晨实在太过分了,她居然说她是枭哥哥的老婆,以此来阻止我,来看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恶毒了,枭哥哥,你要为我做主呀!”
盛听夏越哭越大声,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本来盛听夏想着,枭哥哥一定会像以前那样来安慰自己,自己以前受到委屈的时候,枭哥哥虽然不会做什么亲密举动,可都会买来自己喜欢的包包和珠宝来哄自己开心。
可这次等了好久,盛听夏连嗓子都哭哑了,枭哥哥仍然一点行动都没有。
盛听夏悄悄地抬起头,正撞入了一双冰冷深邃的眸子,那眸子中折射出来的是杀气,对,就是杀气。
盛听夏猛地停止了哭声。
墨宸枭就这样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盛听夏哭泣。
“哭够了!”
“盛听夏!我问你,这次,少夫人的离开,是不是有你的杰作?”
“我……”听到这儿,盛听夏面色一慌,随即很快镇定下来,“是,枭哥哥,江羡晨求我,她说她讨厌你,非常讨厌你,恨不得你去死,她跪下求我放她离开,我一时心软,看着她实在可怜,就答应了她。”
“盛听夏,你信口雌黄的本事还真大!”墨宸枭冰冷的声音从嘴中传出,随即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秦烈!过来!”电话挂断。
“枭哥哥,是不是江羡晨和你说了什么?”
“枭哥哥,我没有信口雌黄!她是污蔑我,你要相信我,她是嫉妒我,嫉妒我得到你的偏爱,她怕我威胁到她的地位所以污蔑我!”
“枭哥哥,你相信我!”
“污蔑你,她嫉妒你,嫉妒你什么!盛听夏!我能给你的,我可以百倍千倍万倍,甚至一亿倍的给她,我没有给你的,我可以毫无保留地给她!盛听夏,你说!你到底有什么是有什么让她嫉妒的!嗯?”墨宸枭的唇冷冷地勾起,吐出的话语更冷。
听到这句话,盛听夏对江羡晨的嫉恨更浓,枭哥哥,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那么嫉恨江羡晨,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站在那里,你的眼里就没有我,所以,我恨,我恨不得把她除之而后快。
当然这些话,盛听夏并没有把它说出来。
病房外,秦烈匆匆赶来,看见少夫人独自一人坐在病房外,急忙上前打招呼。
“少夫人,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江羡晨正低着头想事情呢,听到有人叫她,急忙抬起头来,看见秦烈站在跟前,“秦烈,你怎么来了?”
“少夫人,墨少叫我来的。”顿了一会儿,“少夫人,你先去看看你弟弟。”
“我……”江羡晨支支吾吾不愿意离开。
看见少夫人不愿意离开,秦烈忙承诺道,“少夫人,请您放心,你的委屈不会白受,不然,别说墨少不同意,我秦烈第一个不同意。”
听到这句话,江羡晨一步三回头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