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向白离开后,诸烟波一个人灌了一肚子的酒,最后醉意熏熏的离开了,难怪父母拼了命的也要阻止他和梵怀絮在一起,原来一切早有预兆,应该是父母查出来了些什么。
诸烟波拿出电话准备拨通父母的电话,想了想,还是算了,等一切尘埃落定再说吧。
单红鸢再一次站到了父亲单光伟的墓碑前,旁边是爷爷奶奶的衣冠冢,单红鸢一一献了花,然后随意的坐在父亲的墓碑前,母亲裴兰应该上午来过,有新鲜的供果鲜花。
单红鸢絮絮叨叨的讲了好多,讲她作为棋子的无奈悲哀痛苦,讲失而复得的妈妈,那些不敢说出口的话语通通讲给父亲听。
一直讲到了天黑,郭阳也一直等到了天黑。
单红鸢回到家,裴兰已经做好晚饭,行李也已经收拾好了,单红鸢盛情邀约郭阳一起用晚餐。
最后还让郭阳留宿。
次日一早,单红鸢拿着手机提着行李和裴兰一起,由郭阳开车准备悄无声息的离开。
不过行至中途,就听见电话铃声响起,是梵向白打过来的,他试探的问道:“我到你家了,你在哪里?”
然后看着手机地图上移动的红点。
“在去机场路上,机场见。”
单红鸢回复完便挂断了电话。
裴兰见状关心的询问:“是谁的电话?”
“梵向白!”
单红鸢并无隐瞒。
“你们在谈恋爱吗?”
要不然不会关心对方的行踪。
裴兰接着问道。
“没有!
妈,我长大了!
有自己的主见。”
单红鸢认真的说道。
“好吧!
我不管,遇到处理不了的问题一定要说!
不能受欺负。”
裴兰语重心长的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