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整整三年没有经历过情事,加上之前在法库被慕容麟吓了那么一下。
游漓整个人紧张得要命。
“小鱼,别怕。”
慕容熠憋得满头大汗,却还在安慰人。
“嗯,我没有。”
游漓慌张的答着,手不自觉的在推拒身上的人。
“要不睡吧,我们改天。”
慕容熠额上青筋凸起,强忍胸口的躁动,他怕适得其反。
“我不要。”
游漓主动仰头回应慕容熠的吻,口气任性又倔强。
慕容熠无法,拿出了枕边一个白色的瓷瓶,将里面的东西滴在了手上……
*
整个过程慕容熠都尽量温柔。
游漓开始喊“疼”
想走。
“方才我说不做的,现在你走,算什么。”
慕容熠彻底被游漓的乞求激出兽性。
游漓失去了理智,咬住慕容熠的肩膀,带着哭腔叫:“畅吟君……”
慕容熠一愣,问:“你叫我什么?”
声音里带着一些惊喜。
那是很久远的一个称呼,久到他自己都快忘却了。
游漓没有意识,口中兀自胡乱喊着:“畅吟君,畅吟哥哥,畅吟,夫君,小阿熠……”
慕容熠嘴角勾起坏笑,在游漓耳边低语。
游漓咬住了人的耳朵:“慕容熠,你坏到骨子里了。”
爆竹声彻夜都在响,人跟爆竹一样忙。
*
两人结束一切,洗过澡再躺回床上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