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小嘴儿撅得高高的,继续追问,“你说你装醉,刚才为什么见到我哭了都不醒来?”
这次,季晏礼没有立刻回答,眸色略微沉了一沉。
刚才之所以假寐,是因为他实在有点累,想休息一会,想调整调整心绪。
而且,想享受她为他宽衣解带、抹身抹脸的待遇。
后来,直到她哭了,他便知道她又胡思乱想了,心里很不是滋味,索性来个不理,惩罚她对他的不信任,顺便看看接下来她会怎样,会否自个儿想通。
谁知结果令他大失所望,他唯有睁开眼。
“季晏礼——”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季晏礼终究不忍心,叹了叹气,大概跟她述说出来,说完后,打趣地问,“怎样,还有什么想问的?”
黎初略作思忖,摇了摇头。
“那现在相信我了吗?”
“嗯!”
黎初又马上点头。
季晏礼既疼爱又无奈地瞟了她一眼,按住她的头,重新将她纳入怀中。
黎初静静地呆着,少顷,猛然又问,“对了,那些……小姐都是怎样挑逗勾引你的?”
季晏礼先是一愣,随即抓住她的手,抚摸到他的脸和胸膛上,接着还将她青葱玉指伸到口中,最后,来到……
黎初即时被那滚烫的感觉电住,条件反射地为此感到痛彻心扉,渐渐地,想通他一定不会让那些女人碰到这个地方的。
见状,她放松心情,准备躲避。
男人却不允许,牢牢抓住她的手,继续让她感受着他的需要,低哑地恳求出来,“小东西,老公想爱你。”
爱——
黎初当然明白这个爱是指什么!
她不回答,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直到他行动起来,她才晓得挣扎,“季晏礼,季晏礼……”
“不准拒绝,不准再闹,今晚上,老公一定要爱你,一定的!”
季晏礼果断地低吼出这句,不由分说地扯下她的……
“噢,季晏礼!”
没有任何的准备动作,使得黎初立刻痛得哀叫出来。
可惜,季晏礼仿佛没听到似的,继续更加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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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辞别时,奸计失败的Walt—Gill不甘心地这样说,“季老弟,本以为你会是一匹骁勇的战马,想不到你中看不中用,你有我们M国人的身材和体魄,却无我们的彪悍和狂猛,东亚病夫终究是东亚病夫!”
东你妈的王八蛋!
季晏礼在心里对Walt—Gill轰跑一顿,但表面上依然维持着醉态,他懂得分轻重,当前最紧要的是先摆脱危险x至于民族主义,暂且可以抛到一边去,他发誓,将来必加倍偿还这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