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肆酒教训古坚强的时候,闫书早就把空调安好了,就放在卧室,客厅则是挂着他新买的电风扇。
秦肆酒和他是拥吻着进来的。
双唇短暂地分离之后,闫书一把将秦肆酒按在了旁边的墙上,紧接着再次欺身而上,手也不老实地随意游走。
大幅度的运动总是伴随着汗水,电风扇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闫书打横抱起秦肆酒,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
他的床有点硬,所以他的动作无比轻柔,生怕弄痛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
屋子里凉快极了,空调发出运作时的嗡嗡声。
闫书暴躁,做事情粗手粗脚,可此时却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帮秦肆酒脱衣服。
直到身下的人一丝不挂,他才终于停手。
闫书半跪在床上,视线居高临下地往下望。
这是一场视觉盛宴。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闫书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
秦肆酒侧了侧身子,“我知道。”
闫书大手放在秦肆酒的胯骨上,将人重新拨弄过来,重新面对着自己。
他挑挑眉,“你什么都知道。”
秦肆酒轻轻地笑了,说出了一句让闫书意想不到的话。
“因为我是故意的。”
闫书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比刚刚还要重。
他闷闷地笑了一声,掐着秦肆酒的腰,长腿一迈,俯身说道:“坏心眼。”
树影摇晃,人影交叠。
看啊。
无论任何风雨,一个肯说,一个肯接纳,总会见到彩虹。
听啊。
无论虫鸣鸟叫,在这个燥热的夜晚,也要给满足的叹息和闷哼让路。
再无秘密隔阂的二人终于相拥在一张床上,变成了负距离。
。
第二日一早,秦肆酒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是司机的。
来这里这么多天了,终于有人想起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