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的两个买家都做了表示,之后报价上升到70万。
葛雨菲:“26号,75万。”
“79号,80万。
好,这位先生80万。
80万第一次,80万第二次。”
穿中式对襟绸衫的中年人又扬了一下手中的报价牌。
葛雨菲:“12号,85万。
有人出85万,谁出90万?”
价格在几个买家之间迅速地扶摇直上。
到了120万的时候,就只剩下那个穿对襟的中年人、台下的外国女士、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者。
到130万时外国女士也退出了。
场内的空气紧张起来,人群中浮起一阵阵窃窃私语声,偶尔有一两个人退场,但是留下的人饶有兴致的看着。
拍卖师:“150万,还有加价的吗?”
接电话的工作人员终于对着葛雨菲摇了摇头。
对襟中年人伸手抓了抓头皮。
葛雨菲不确定他是否要加价,又重复了一遍:“150万,还有加价的没有?”
对襟中年人知道自己的手势引起了误会,耸了耸肩,有些尴尬地轻声说:“我退出了。”
台下的人发出几声轻笑。
笑声中,一个领着女伴的老外轻声说了几句又将手中的标牌举了起来。
葛雨菲朗声报价:“155万!
155万第一次,155万第二次……”
这时轮到中山装老者,全场一片静寂,所有人都看着他。
中山装老者很肯定地向身边人点点头。
标牌被再次举起。
葛雨菲:“79号,160万!
160万第一次,160万第二次。”
带女伴的老外又举起了标牌。
中山装老者拿出手绢擦了擦汗,又点了点头。
葛雨菲:“165万!”
“170万!”
“175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