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说了声谢谢。
然后我让她这两天尽量克制,不要自己调教自己了,我还让她把那些调教的器具交出来。
当她拿出一抽屉的调教器具时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还有没有”我问道。
李姐面色一红,很不好意思将手伸进了裙子下面,拿出一个粉色的鸭蛋形电动玩具,此时已经湿透。
我顿时傻眼了,没想到她刚才跟我说话的时候身体里还有这个。
我让她放进盒子里,然后用纸箱装着离开了。
她问我怎么处理那些玩具。
我说烧掉。
实际上,烧掉比较麻烦,当我离开李姐家后,就去外面找垃圾桶给扔了。
我和嫂子已经没有结果,我真心的祝愿她和大哥能够幸福。
不想再纠结过去,只希望帮助李姐恢复正常,以减少我的罪过,同时也能让我在忙碌中忘记对嫂子的感情。
回到家,我便打开手机寻找本地知名度比较高的心理诊所,或者正规医院的心理专家。
最终我选定了一家看上去比较靠谱的心理咨询诊所,诊所的医生姓丁,今年32岁。
我尝试着给他打了个电话,结果是一个小男孩接的,说他爸爸在洗澡。
我挂了电话没一会丁医生给我回了电话。
我们经过几句简单的闲聊,我得知丁医生处理过类似的心理疾病,并卓见成效,并约我明天在他诊所见面,具体面谈。
我想了想,说中午有空。
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即便他在电话中所说也许是为了接揽生意的理想说辞,但李姐现在不能耽搁了,只有试一试才行。
第二天中午,利用午休的时间,我从公司赶到了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