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絮之:“贺牧的证据,是你让人透露给我的,对吧?
去牢里看他,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你。”
白枫庐痞笑着,同他平时自谦自卑的模样大相径庭。
白枫庐:“不错。贺牧早就该死的,可是就那么死了怪可惜的。
这样一个无恶不作、坏事做尽的坏蛋,就应该折磨折磨他,让他死得痛苦一些、再痛苦一些。
不巧那段时间叶大小姐正在调查他,我索性就做个顺水人情给了你点线索。
不过那次是第二次让我对叶大小姐刮目相看,你果然没让我失望,顺利的将贺牧送进了大牢。”
叶絮之现在才觉得当时的一切便说的通了。
第二次?
叶絮之:“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我之前好像从未见过你。”
叶絮之在脑海里思索许久,自己确实没见过白枫庐。
白枫庐抬手给叶絮之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当初你与方衍那番师徒思与行辩论时,我同父亲、白良邬恰好在隔壁包厢,所以听到了叶大小姐那番与众不同的言论。
那也是我第一次对叶大小姐刮目相看。”
叶絮之倒是真的没印象,当时只顾着和方衍讨论,哪里知道包厢里坐着白策、白枫庐和白良邬。
白枫庐:“说了这么多,叶大小姐,该做选择了。”
叶絮之不语,淡定的喝了杯茶之后指了指自己额头的伤口。
叶絮之:“我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如今我在你的手里,自然任你拿捏。
不过你既然有求于我,我便是有价值的。
今日这个仇,我记下了。
我不解恨你就别想让我同你合作。”
杨韶给了自己这么一下难道就这么算了?不能够。
叶絮之心里的小算盘一直在盘算,就看白枫庐会不会顺着走了。
白枫庐看着耍脾气的叶絮之心中倒是放下心来,只是个小问题而已。
白枫庐:“杨韶最是听我的话,这样吧,我让她亲自给你赔礼道歉。
或者……你也同样给她这么一下,如何?”
叶絮之鄙夷的看着她:
“她好歹怀着你的孩子,你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