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栖云只觉脑子嗡嗡的,程氏的辱骂,她一个字也没听见去,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他们圆房了几个字,她有些想笑自己的天真,但心口又像是被利刃划破,冷风无情的往刀口处钻,疼得她连呼吸都疼。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孙嬷嬷又道,“听昨晚守在外面的人说,世子和那姓顾的小贱人折腾了许久,中途要了两回热水才歇下,长风阁里动静闹得挺大的。”
程氏一听更气了,急于找个宣泄的出气筒。
霍栖云无端被她踢了两个窝心脚,嘴角渗出一抹鲜血。
她红着眼,抿着嘴角,没哭,只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程氏折磨她也觉得无趣,瞥赵长兴一眼,埋怨道,“兴儿,你就不能好好看看你妻子?别让那姓顾的刚进门便捷足先登的怀了身孕,到时候她要是生了个儿子,这国公府偌大的家业跟你还有什么关系?”
赵长兴打了个哈欠,冷淡的看霍栖云一眼,一把把她拉起来。
“好啊,这就回去生孩子。”
程氏讥诮的瞪霍栖云一眼,自打霍栖云嫁进来,她就看不惯她,迟早让兴儿把她休了去!
霍栖云眸光紧了起来,急忙开始挣扎。
赵长兴拉着她的手,不管不顾的将她拉回夙兴夜寐,按在床上刚要亲下去,只是一抬头,看见她脸上汹涌的泪水,登时没了兴致,烦躁的一巴掌扇在她红肿的脸颊上。
“你要是心里还有他,就去争一争,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霍栖云抖着身子,害怕的哭着,“我没有……”
“没有你哭什么?你他娘的就是想让老子不痛快?”
霍栖云不说话了,闭上眼,任由泪水涌出来。
赵长兴知道她在难受什么,不过是赵长渡睡了别的女人,她寂寞了,羡慕了。
他怒火上涌,将她踢倒在床上,骂了句,“不要脸的贱人!”
霍栖云是痛哭的,皱着眉,脸上满是屈辱的看着那个站在床边的男人。
直到他离开后。
……
她才将僵硬的抱膝蜷缩成一团。
身上疼得厉害,她却毫无所觉,目光空洞苍白,脸上的泪水已经干涸了。
绿枝进来的时候,霍栖云双腿暴露在风里,冻得发白。
“夫人……”她一开口就哭了,“要不然,我们去求求世子吧……”
霍栖云眼里回了些神采,摇摇头,她不配。
绿枝却用力将她抱住,劝道,“夫人,世子心里一定是有你的,他娶顾姑娘,不过是想试探夫人心里还有没有他罢了。既然世子现在已经有了足够保护夫人的权势,夫人何不想想法子,把世子的心夺回来?”
霍栖云目光呆滞,回想起他曾说过可以助她和离脱离赵长兴,难道,他心里真的还有她吗?
……
从春山庭出来。
顾樱与赵长渡并肩走在青石板的小径上,国公府很大,景致也好,但都比不过身旁这人的风采。
赵长渡有意让她了解国公府的布局,是以,极有兴致的带着她在后宅闲逛。
“世子当真一点儿也不想收敛?”
“这有什么好收敛的,在这国公府里,你只当他们几个是冰冷的石头便好。”
顾樱不解,好歹赵国公也是他父亲,父子两个怎么就闹成了现在这样。
她脑子里正转着上辈子自己对国公府的那些记忆,毕竟现在的她与世子也算是荣辱与共,也该想想关于世子的事才是。
赵长渡揉揉她的脸,“叫阿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