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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气头上,可能没察觉哪不劲。
钱翠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便知道江野那财主崽子,也没憋好屁。
故意叫她去村口等着,引来大伙,将老不羞的风流事闹的人尽皆知,让一村子的笑话他们一家子。
这也就罢了。
偏偏气的老不羞晕过去,吓的她以为出什么大事了,架着牛车就往县里医院赶。
可结果呢?
钱是没少花,一句话,没得毛病,就是气晕了。
原江根贪墨一半去找外面的贱蹄子,钱翠都气的牙痒痒,这么一遭下来,白白又搭进去一块钱。
钱翠的肝啊、肺啊、心口啊……揪揪的疼。
都是钱呐!
压箱底的钱啊!
这还没完。
回家之后,去儿媳妇娘家走亲戚的儿子回来,又是好一阵闹。
钱翠越想越气,直接恼上多事的江野。
照钱翠的想法,要是江野不多嘴,她不知道这事,哪能闹出后面这么多事?
弄得她里外不是人!
男人嫌弃咒骂,儿子埋怨她没用。
谢娇娇微怔。
江野冷眸扫过去,阴阳怪气道:“害臊?”
“根叔,大白天光着身子乱晃悠,他都不嫌害臊,我和我对象说两句话,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们不好意思什么?”
害臊、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江野特地加重了语气。
钱翠被内涵的,老脸烧红。
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的大伙,想起昨晚村口没下文的事,支着脑袋凑热闹。
“野小子,你是不是知道点啥?”
“你根叔,真的和城里寡妇乱搞一起了?”
江野还没开口,钱翠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