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府之内都有着别人家的探子,这清河北苑也绝对不会干净的。
傅予白被苏娇这一番话给说的竟然一时沉默了。
是,她说的固然没错,但怎么就感觉有些怪怪的?
“你要与我说什么?”
傅予白不想要再因为这些事儿而计较了,索性便开口询问。
苏娇的脸色在这个时候也严肃了起来,看向傅予白的眼神也带着一丝的好奇。
“三爷,府中的少爷们,难不成一直都未曾去教导过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又或者……兄弟之间一致对外的出发点?”
苏娇这一番话问的,实在是有些唐突了。
甚至都已经唐突到了让傅予白一瞬间不由得愣神。
他看向苏娇的眼神也带着诧异。
“你为何……”
“你别管我为何会这般问,我只想要知道,他们可有被言传身教过。”
其他的苏娇都不好奇也不在意,现在只想要问傅予白这个问题。
傅予白沉默了半晌,随后点头。
“自然是有过。”
世家大族的孩子们,尤其是定国公府这样身份的人家,自然是会对孩童的教育更加注重,所以在他们记事之后便灌输过这个道理。
傅予白不懂的,是苏娇为何会这么问。
苏娇闻言也不由得蹙眉。
“你亲自教导?”
“有夫子。”
“是华先生?”
“不是,那先生在定国公府出事之后,已经离开。”
一问一答,中间不曾有半点停歇。
苏娇听了这话之后,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这就正常了。
她之前的时候还很好奇,为何诺大的定国公府会这般肆意的放松小少爷们如此,况且这么简单的道理,便是她那个时代的孩童们,家长也会告诫兄弟之间若有旁人欺负就要冲上前保护的道理,为何傅子玉兄弟之间没有。
敢情是这其中果然出现了差错。
见苏娇那副了然的模样,傅予白眉头宁的更深。
“娇娇,可是有什么不对劲?”
苏娇看了一眼傅予白,一时间倒是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