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宁不想理会廉盛捷的讽刺,缓缓的握紧了手中的匕,又道:“大人答应吗?”
“我若是不答应,你又打算如何?”
水声哗啦作响,秦宜宁看到屏风上映出个男人的身影,她羞得连忙低了头。就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声,随即就敏锐的感觉到有放肆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一股陌生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低垂的视线中出现一双男子光着的大脚,那双脚的脚背上是筋骨突出,一看就十分有力。
秦宜宁握紧了匕,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谁知下一瞬,那自己却被一双铁臂环住,牢牢地贴在了一个火热的怀抱中。
她猛然抬头,正对上逄枭那张英俊的脸。
“你,你……”
他长高挽,梢滴落的水落肩头单薄的雪白的衣料上,就有一块布料变成透明。秦宜宁的双手用力抵住的是他温暖的胸膛,她甚至感觉得到掌心下那柔中带刚的结实肌肉,和肌肉之下心脏有力的跳动。
“怎么是你!”秦宜宁双眼瞪的溜圆。
“不是我,难道你希望是廉老狗?”
“我不是……我是来……”
“你是来给廉老狗投怀送抱的?还是说……”他一直大手猛的抓住她一直手腕,一使巧劲儿,她袖袋中的匕就落进了他的手里。而她身子转了个方向,被他一只大手牢牢扣住了纤腰,背部贴着他的胸膛。
他将下巴枕在她肩头,嗅着她间和颈部的馨香,喃喃道:“还是说,你是来行刺的?”
秦宜宁哪里想得到主帐里住的竟然不是廉盛捷?又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个男子,她脑子快成一锅浆糊了,只顾着用力挣扎。
“你放开我!”
“不放。”
“逄之曦,你放开!”
“不放!老子就不放!怎么,你能来伺候廉老狗,就不能给老子抱抱了!”
“你流氓!”
“我流氓?你来主动献身还怪老子流氓?”
逄枭也不知自己哪来的那么大火气,低沉的声音中满含着压抑的怒气,大手狠狠握着她的腰,呼吸着她身上微甜的少女气息,恨不能一把拧断她的脖子!
他不敢想象,如果今日他没将廉老狗一脚踹出营帐,夺来这主帐自己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会经历什么!
“你说,要是今日你碰上的是廉老狗,你要做什么!你是要献身,还是要行刺!”
“你管不着!放手!”
秦宜宁感觉到身后之人掩藏不住的怒气和杀意,脑海里警钟大作,浑身都因本能的恐惧而汗毛乍起,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来挣扎。
她觉得若是不逃开,这人怕是一把就能掐死她!
秦宜宁的力气很大,可她碰上的却是逄枭。
逄枭感觉到她出常人的力气,觉得她是对自己厌恶至极,火气更加忍不住了!
他废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住自己不要伤害她,可她根本都没感觉到!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蠢女人!”
逄枭牙缝里挤出一句,握住她肩膀强迫她转身,将她压向自己,俯身狠狠的咬上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