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荣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分分和和算不算正常。他只知道,梁晟毅和姐姐分开后,就再没有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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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在他房间里坐了一整夜。
到清晨的时候,房门口出现响动,她一下子就惊醒了。庄严头上缠着纱布,从外面进来。
景誉见状忙站起身,问:“你怎么样?”
“伤到了头,刚醒。医生说已经不碍事了。”
“你应该躺会儿的。”景誉过去,拉了张椅子让庄严坐下。庄严不能久站,一站就晕。这会儿见着椅子赶紧坐下,看一眼床上的余泽尧,“先生醒来过吗?”
“一直半梦半醒的。”
景誉看一眼庄严,抿了抿唇,才低声问:“你们怎么会弄成这样?”
庄严叹口气。
“太多人盯着这密钥。不过,好在已经将那些人打发了。这次我们虽然伤得不轻,但余温华的势力也因此受了重创,这一段时间恐怕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景誉点点头,没有说话。
政治上的事,她并不懂。但是她清楚,这一次,余泽尧救了她父亲。
“庄严,有件事我想问你,你要老实回答我。”景誉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庄严点头,“该说的我一定说。”
“景荣……”景誉问:“他并不在国外,是不是?”
庄严愕然。
他没想到这件事她会知道。而且,这是先生一再勒令绝对不能让她知晓的事,他不敢乱言。
“景小姐,你第一个问题就让我难住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昨天锦年在街上遇到景荣了。我就想知道,为什么你们要瞒着我?景荣到底怎么了,不是说他的伤很快就会痊愈吗,可是为什么锦年和我说景荣在街上是坐着轮椅?如果他没去国外,他现在人又在哪里?谁照顾他?”
一连串的问题,彰显出景誉此刻的焦虑。
没有先生的命令,庄严不敢乱说。可是,她此刻担心的样子,又确实让人觉得不忍。
“庄严,你先回去休息。”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几许虚弱,忽然在病房里响起。
这边,两人皆是一愣。
景誉回过头去,就见一直昏睡在床上的男人已经醒了。
他正单手撑着床,极力的想要坐起身来。
景誉看着他辛苦艰难的样子,心里一疼,起身朝床边走过去,将他扶起来,又塞了一个枕头在他身后,让他觉得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