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誉后退一些,靠在沙发的另一头。两个人离得不算太近,但是还是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酒精的味道。
因为他的突然出现,原来空旷的大厅,让景誉觉得突然变得狭窄了很多,连呼吸都很困难。
余泽尧并没有主动说话,只沉沉的坐在那,点了支烟抽着。有那么一瞬,景誉怀疑他是否是打算就这么在这儿抽一整晚的烟。
“给我倒杯水。”他却突然开了口。也许是喝太多酒的缘故,他低沉的声音透着沙哑。
景誉没有应声,只掀开被子,从沙发上下来,往厨房走。她烧得有些难受,在橱柜里翻了颗感冒药吃了,才倒了一杯水出去。
她弯身,将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余泽尧沉目看着她——这样冷的天,屋子里没有暖气,她竟然只穿了一条单薄的睡裙。两条雪白的腿露在外面。
他眸色一沉,单臂探出去,箍住她的腰。只一拽,她人便跌坐在了他腿上。
因为发烧,景誉浑身滚烫。这会儿被男人抱在怀里,那把火一时间烧得更旺些。
她挣扎,可是,身下的男人越抱越紧。继而,他像是没有了耐心,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大步就往楼上走。
景誉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手指揪紧他的衬衫,“你放我下来!”
“你住哪间?”他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只自顾自的问。
景誉不答,揪扯他身上的衬衫,视作抗议。可是,这样的抗议,在他这儿无效。他始终绷着脸,“那就随便挑一间。”
话落,当真是就近挑了一间,踢开门就进去了。
景誉昏沉沉的,一进去便被他放下,直接摁在墙上,便开始狂吻。像是发泄,又像是报复她、惩罚她,他这个吻带着疯狂的戾气,吻得凶狠蛮横。
景誉心里闷得随时都快要爆炸。她情绪激烈的推搡他,要拒绝。
这样的拒绝,对余泽尧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那天,她和梁晟毅到底在做什么?她如此激烈的拒绝自己,那么,在梁晟毅面前,她又是什么样的表现?
热情迎合?
如果他不是刚刚好出现在那,接下来,共处一室的孤男寡女会做什么?
他脑子里窜出来的全是她在别的男人怀里热情吟哦的画面,呼吸陡然粗重了许多,那眼神也沉得可怕。
景誉对上他的眼,被惊得有那么一瞬,甚至都忘了挣扎。被他突然扣住肩膀,将她整个人蓦地翻转过去,让她紧紧贴着墙壁。因为气恼,他手上的力气很大,手指仿佛要掐进她肩胛骨里去,让她疼得全身都发软。
“不要!”
景誉知道他想干什么,一种强烈的屈辱感席卷而来,她惊呼一声,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
双腿被男人坚实的大腿顶开,单薄的睡裙推高,里面单薄的底裤被他一根手指便勾了下来,直接褪到了膝盖处。
不知道是太冷,还是太慌,景誉双腿发颤。扭着身体想要挣开男人的禁锢,可是,他却单手摁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的。
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男人利落的解开了皮带扣。
景誉回头去看,只能看到他绷得紧紧的脸部线条,面上不带一丝丝感情。
她想说什么,可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塞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来。所有的挣扎,在这个盛怒的男人面前,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