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身体很不对,骨子里泛起空茫的难耐,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想更贴近他。
眼梢析出水润盈光,她虚虚抓着他鸦发,微微娇O喘道:“大黎黎,我……我难受……”
“乖,”息扶黎安抚地亲了亲她嘴角,“我也难受,想要你,想怜你,想把你弄哭……”
身体想要的似乎要爆炸了一般,额头甚至迸起隐忍到极致的青筋,然他却不愿意远离她一瞬,恨不能更贴近才是。
小姑娘抽了抽,唇边溢出一声破碎的浅吟,她抱得更紧,不自知的在他身上蹭了蹭,嘴里却说着:“你你离我远些……”
“嘶!”息扶黎倒吸了口冷气,他一咬牙抱着人一个旋身,带着小姑娘落到黑漆长榻上,并将人压在了身下。
他哑着声音道:“好姑娘,闭上眼睛,相信我好不好?”
姜酥酥只能胡乱点头,她眼梢泛出的薄红像是妩O媚O春桃,娇美极了,也可怜极了。
息扶黎不再犹豫,他一只手伸到她裙裾里面,找着最为垂涎的地方,带薄茧的手飞快剐揉了两下。
“啊……”小姑娘何时有过这样的经历,她浑身紧绷,瑟瑟发抖,甚至指甲用力地掐进了他后背。
那一瞬间,姜酥酥感觉自己好似化身为了烟火,在夜空之中嘭的一声尽情绽放,极尽的灿烂和美丽。
她浑身瘫软成一汪春水,指尖动了两下,就要睁开眼睛。
“别睁开。”息扶黎赶紧另一手捂住她眼睛,喑哑的嗓音沉得像深不见底的汪洋。
姜酥酥看不到的地方,息扶黎摸出帕子,飞快往她裙裾里头擦了擦,再拿出来之时,那浅灰色素纹锦帕上赫然多了一抹晶莹水光。
姜酥酥什么都看不到,可六感却越发敏锐,她感觉到他给她清理,羞耻的脸都要滴血了。
她咬着唇,睫羽微颤,越发抓紧了他的衣襟。
不过片刻,她听见息扶黎说:“好了。”
眼睛上湿热的手挪开,她还未睁眼,鼻尖就率先嗅到一股子陌生的古怪的腥膻味,那味道她说不上来,总归不太好闻。
“喝点水。”息扶黎一转身,从背后环住她,青花瓷的茶盏就凑到了她唇边。
姜酥酥就着他手,默默呷了口,低着头不说话了。
息扶黎放下茶盏,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将小姑娘所有的表情都尽收眼底,然而小姑娘却是看不到他的,也压根不知道他背后藏了一张被两人污浊了的帕子。
一刻钟后,姜酥酥情绪稍缓,她扭着手,低着头道:“大黎黎,我要回去了。”
息扶黎应了声,他不动声色的将那帕子藏进了袖兜里:“我送你。”
两人同时起身,同时迈脚,冷不丁就撞到了一起。
姜酥酥撇开头,往后退了两步。
息扶黎轻咳两声,看她一眼,伸手过去捉着她手,带着人往外走:“明晚上还还看花灯么?”
姜酥酥连忙摇头,她这会怕和他孤男寡女的相处,刚才的事,羞死人了。
息扶黎也不强求,两人出了天福楼,他叹息一身道:“别想太多,阴阳人伦是很平常的事,你我两情相悦,想要彼此亲近也属人之常情。”
姜酥酥点头,可仍旧不敢抬眼看他。
一直到将人送回了沐家,瞧着小姑娘进了府,两人硬是没再多说半句话。
息扶黎背着手站在沐家阼阶下,面无表情。
高挂的红纱灯笼,点光垂落,将他那张俊脸衬的高深莫测。
良久,他转身朝着晦色的暗影中问道:“查清了?”
“喏,”伏虎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他渐出夜色,“属下亲眼看见,谢倾将人送出了城,在近郊法华山山脚一村落落脚。”
闻言,息扶黎冷嗤一声:“我还以为她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手,到底是亲生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