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微臣冒犯了。”
说是迟那是快,御渊抬腿就是一脚,直接揣在姬承嗣的胸膛上。
“啊——”
姬承嗣一声惨叫,连着他身后的侍卫一起被他撞到了地上,那叫个四仰八叉好不狼狈。
他捂着心口一阵痛呼,“御渊你胆大包天,你……你忤逆犯上……”
“那你就去御前告状,请陛下砍了本君的脑袋。”
御渊狞然一笑,目光落到旁边的宇文卓身上,直接把这厮吓得腿发软,跟着一起摔在了地上。
迟柔柔都有点看傻眼了。
芋头……这么霸气的吗?
这姬家三狗再欠抽,也是个皇子啊,他说打……就打了?
她愣神间,御渊已重新走了回来,一身的肃杀之气,令人心悸。
他冷冷的看着姬玉衍,“抱够了吧?”
话音落下的刹那,他直接动手把迟柔柔从其怀中夺走,打横便抱了起来。
“祝瓒王生辰大喜,本君就不叨扰了。”
说完,御渊抱着迟柔柔径直往外走。
姬承嗣被人从地上扶起来,还想逞凶,结果对上御渊冰冷的眼神后,骂声立马吞回了肚子里,愣是不敢再猖狂。
“一群狗奴才,还不扶着本王下去换衣服,赶紧去把大夫叫来给本王瞧瞧。”
姬承嗣捂着心口骂骂咧咧的也下去了。
唯有姬玉衍还站在原地,怀里似还残留着什么,他有片刻的怔愡。
“殿下,这御院主也太狂悖了,大庭广众他居然也敢动手……”云雀震惊的说道。
姬玉衍垂下眸,俊脸上勾起一抹幽沉的笑来:
“那是因为他有那个底气狂。”
“不过……”
姬玉衍笑的有些意味深长,看着御渊离去的方向:“倒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动怒。”
迟柔柔在他心目中,竟是如此重要吗?
……
迟柔柔此刻真真就宛如个弱质女流被御渊抱着怀里,便是到了马车上,他都没有松手,依旧抱着她。
“那个……芋头呀……”她乖巧的眨巴了一下大眼睛。
“闭嘴。”御渊的声音出奇的冰冷,“别逼我动手削你。”
“你还敢削我?”迟柔柔眼一瞪,你胆儿肥了?
御渊看着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心里怒火本就高涨,那热血瞬间冲入了头顶。
削她是真削不下去。
但这嘴是必须堵上的。
他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