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这件事怕是不好遮掩,那些香客我瞅着不少衣着显贵,怕是有些来头。”
“这些人失踪了,京都城里定会有家人来寻的。”
“冤有头,债有主,要索命也该找那杂碎和宇文阀去索!”
御渊面无表情道。
阿柒没再作声,话是怎么说,但就怕这件事闹大了,局面会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宇文阀不会坐以待毙,镇国公府和督察院都难免会被拉入其中。
这一切,御渊不可能不清楚。
在场所有人,早就身陷局中了。
“死去的人讨不了债,我替他们讨!”
迟柔柔一字一句寒声道,“我要他连本带利,悉数奉还!”
不是要玩儿吗?
现在……咱们慢慢玩!
……
宇文阀。
二房大宅。
宇文彦博翻看着手撰,面色阴晴不定。
上面详细记载了他与孟玄照说的每一句话,此物若是落到别人手上,如将软肋置于他人之手!
宇文彦博握紧拳,将手撰直接丢入旁边的火盆中,亲眼看着这卷册子被稍微灰烬。
一道诡谲的身影依旧立在他的身后。
此人身影倒也算得上高大,奈何一张脸生的铁青,倒像是那死去许久之人,小鼻子小眼中透着一股子阴险。
宛如阴沟里的老鼠。
宇文彦博转身看向他,眉头不由皱紧,眼中带着深深的忌惮。
“彦博大人这是什么眼神?”男人勾起唇,死人般的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优越感。
宇文彦博盯着他,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心里忌惮的同时又兼恶心。
从那天夜里初见这男人起,宇文彦博就觉得不舒服。
此人给人的感觉太过诡异。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鬼气……
“这本手撰你是如何得到的?”宇文彦博沉眸问道。
男人冷笑着:“彦博大人只需看结果便行,至于过程,大可不必知晓。”
“王越!”宇文彦博厉声一喝,喊出此人的名字,“别以为你是本家的人,便能在我面前放肆!”
王越眼中的轻蔑不改。
那是一种超越身份,甚至跨越物种,凌驾于玄学之上的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