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氏和忘嗔则被人从后门给押进来的。
迟玉楼一直有些六神无主,整个人脸色煞白像是丢了魂,到了正堂后边坐下低着头不说话。
天佛寺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目前还没太多人知晓。
铁真等人一直等在西郊别院,也是小云汐过去通知的他们,与迟柔柔汇合时,柳氏和忘嗔便已经被绑在马车上了。
迟柔柔在正堂坐好后,便让人封闭大门。
叫来了许伯,让铁真和春儿去把柳氏和忘嗔给押过来,然后便让两人去门外守着,不许府内任何人靠近。
许伯站在迟柔柔身边,表情略有疑惑。
柳氏和忘嗔被带进来时,头上都笼着个黑布袋,看不出模样,两人也五花大绑着。
“二姑娘,这是怎么了?”
迟柔柔看了小云汐一眼,小丫头立刻过去把两人脑袋上的布罩给摘了。
顺便取了塞嘴的臭抹布。
许伯面露惊色:“柳姨娘?”
他目光落到旁边的忘嗔和尚脸上,神色惊疑,尤其是见忘嗔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儿,裤子上还全是血……
许伯毕竟是‘内外兼修’的老人了,甭管是战场杀敌那些事,还是内宅的这些勾当,多多少少都见过听过。
他表情登时难看了起来。
“柳姨娘,你到底干了什么?”许伯厉喝道。
柳氏浑身一抖,下意识看向自己儿子。
却见迟玉楼始终低着头,完全不看她一眼,紧握的拳头上青筋直冒,显然已是忍耐到了极点。
眼看儿子是指望不上了,柳氏被抓着现行哪还敢狡辩什么,连连哭喊告罪:
“二姑娘,我是被这淫僧蛊惑的!”
“是他给如此能够开光增福,我是为了给咱们镇国公府积福啊……我是牺牲了自己,为了咱们所有人……”
“二姑娘求求你念我是一片好心放过我吧,千错万错都是这死秃驴的错,真不是我主动的,一切都是他逼我的……”
许伯听到这些话简直是羞于入耳。
迟柔柔愣是给听笑了。
“好一个牺牲自我,成全他人啊……”
“如此说来,镇国公府还欠你一波大人情嘤?”
她睨向柳氏,笑容何其嘲讽。
柳氏浑身一噤,嘴里不断嗫嚅,“我真是被逼的……我也是被骗的……”
“那你可真是好骗呢。”
迟柔柔嗤笑着:“听说过一句话没有?”
柳氏惊惧的看着她,慌张的摇了摇头。
迟柔柔脸上的笑容唰的淡了下来,“我佛不渡哈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