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些年大哥他从未亏待我们!”
“还有那孟玄照,他卖官鬻爵是事实,我怎么就污蔑他了?”
柳氏怫然瞪着他,“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敢这么和为娘的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
啪!
柳氏抄手便是一耳光扇在了迟玉楼的脸上,这下手也是狠的可以,愣是将迟玉楼嘴角都给打破了。
“老娘辛辛苦苦,在这镇国公府里忍气吞声这么些年,怎就养出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你厉害,长本事了!还会帮着外人对付你亲娘了!”
柳氏扯着嗓门一阵骂咧,泼妇之色尽显。
迟玉楼捂着脸,没有吭声,也没还嘴。
低着头眼里带着不甘、不忿还有浓浓的羞愤。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像一个笑话!
细软娇气的嗓音忽然在门外响起,像是一根针,扎了进来。
“聒噪够了没?”
柳氏的骂声戛然而止。
迟柔柔不知何时来了,似已在外听了许久戏。
铁真跟在她身后,边上还有个小丫头,正是春儿。
迟玉楼见到她后,脸色一变,强撑着又把弯下去的腰板挺起来,像是要给自己挣一点面子一般。
“哟,二姑娘来了啊。”
柳氏见着迟柔柔后眉梢一挑,却没半点惧怕的样子,反还傲慢的紧:
“二姑娘是知道我回府了,特意来请安的吗?”
迟柔柔闻言笑了,眯眼看着她:
“礼佛礼的你脑子也跑西天遛弯了不成?”
“大衍朝几时有嫡女要给妾室请安的道理了?”
“你——”
柳氏脸色一变,厉声道:
“迟柔柔,我可是你的长辈!你别太放肆!”
迟柔柔没搭理她,走过去捏住迟玉楼的下巴,看了他嘴角一眼,嗤笑道:
“你过往那些浑劲儿哪去了?”
“不用你管。”迟玉楼把她手打开。
“我在与你说话你听到没有?”柳氏作势要来拉扯。
春儿见状本要上前,铁真却侧身挡了下,摇了摇头:可以,但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