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渊早有预料,优雅一侧,茶水都未晃出来半滴,笑睨过去:
“那个嘤嘤怪我是不会娶的,传宗接代这事儿你更别指望我。”
“不指望你老子指望谁?”御王爷一瞪眼。
御渊上下瞄了他一眼,戏谑道:“自力更生吧,让徐二愣子给你再开两副药,应该是能成。”
“老子打不死你个混小子!”
屋子里正闹腾着,外间便有侍卫来敲门。
“二爷,京兆衙门那边出大事了。”
御渊歇下嬉闹,抬起头,“何事?”
“京兆尹及在衙衙役共计十八人悉数死于大牢,今早才被发现。”
御渊眉梢一挑:“怎么死的?”
侍卫面色古怪,上前道:“全成了干尸,像是被放血至死,但现场只有很少的血迹。”
御渊眸光幽沉不定,将茶一口饮尽,起身潇洒走人:“去京兆衙门。”
“等等!这死了人关你这督察院主什么事儿?这不是归刑部管吗?”
“嗯?忘了告诉你吗?陛下嫌我太闲,此番回来顺道将京都提刑之权也给了督察院。”
御王爷闻言翻了个白眼,呲牙咧嘴的咕哝了:
“那完球,想你小子死的人只会更多。”
……
镇国公府。
“柳云岚这些天也不在府上?”迟柔柔把许伯叫到了跟前来。
“柳姨娘她几日前正好去城外天泉寺礼佛了,二姑娘找她有什么事吗?”
“倒没有,就是问问。”迟柔柔淡淡道,起身往外走:“云英呢,京兆衙门那般还没处置?”
“老奴已派了人去打听,应该快回来了。”
迟柔柔点了点头:“迟玉楼那二狗子在天机营平日都与哪些人结交,给我列个名单出来。”
“二姑娘要这做什么?”许伯诧异道。
“打狗。”迟柔柔笑的极为灿烂。
许伯瞅着她脸上的笑容莫名有些发憷,也不敢多问。
“我记得此番我去庄子,跟在身边的有几个是大哥得力的亲卫,他们可有活着回来?”
“没有,当初回府报信的只有云英,后来府上人到现场时只有一地尸体。”
迟柔柔目光幽幽一动,“看来动手的还不是一般的劫匪。”
迟柔柔这么一点,许伯也反应过来。
是啊,当初跟在她身边的可是大少爷的亲卫,足足八名,都是征战沙场的老将,寻常劫匪怎么可能是其对手?
“好好安葬,厚待他们家人。”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