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恼羞成怒了吧!”老王爷又是一阵摇头,叹息道:“今儿我瞧那丫头是个机灵的,不过一看就知还不醒事,怕是个憨憨。”
她憨?
她道行可比你这老头子高!
就是没用在正途上!
御渊心里腹诽着,那憨妞妞到现在还拿他当姐妹……
这事儿要是叫自家这老不羞知道了,定要天天拿出来臊他脸不可!
“先让人家丫头真心喜欢上你再说吧。”
老王爷撇嘴道,“不然什么都白搭。”
御渊没做声,继续洗手。
“另外老子可提醒你,宇文阀那边,该有个结算了。”
老王爷仍是懒洋洋的语调:“斩草要除根,既是祸端就要一并端了。”
“宇文长生露面了,他家那老不死还藏着没在人前露脸呢。”御渊淡淡道。
“那说明那宇文家人还没死够,死的多了必然就坐不住了呗。”
老王爷打了个哈欠:
“宇文彦博是个背锅的,宇文志鸿是个弃子,那一家也就宇文长生正儿八经有点实权,不过这根里的东西,还是在那老不死手里攥着。”
御渊洗干净手,拿下边上的帕子细擦拭着,似随口般问道:
“老家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宇文长生不是人?”
老王爷眉梢一挑,模棱两可的哼哼了一声。
御渊睨向他:
“当年我血症发作,二愣子他师傅替我封住体内那股莫名其妙的力量,一道消失的还有那段时间的记忆。”
“你说过,大哥是死在宇文阀那老不死的手里,宇文长生乃是帮凶。”
御渊说着顿了顿,“我身上的血症,莫非与……”
“毫无关联!”老王爷斩钉截铁道。
抬头看向他:“你是人!货真价实的人!”
御渊微微蹙眉,脸上露出几分怪异的笑容。
“你撒谎的样子可真拙劣。”
关于大哥死时的那段记忆他想不起来,但不代表他记不起小时候的一些事。
他从小就异于常人,除了血症发作时对血液的渴求外,他身体里还藏着一股容易失控的诡异力量。
当初他未曾遇到过僵尸,而今与僵尸打了这么多交道,他再没有怀疑,那才是奇怪呢。
御渊看着自己的手。
他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且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的怪物……
“老家伙,你要是知道什么,可别再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