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二爷是个狼人。
手起刀落说骟就骟。
他最狼的地方其实不在于没收了宇文卓的作案工具。
而是他心眼脏啊!
这太监给阉了,还带还留了疤当记号,证明曾经拥有过。
御二爷的温柔一刀下去,让宇文家二世祖在‘睡梦’中不痛不痒的失去宝贝,然后将那‘神奇’药膏一擦。
哟嘿,甭说疤痕了。
皮肉立马给你愈合的好好的。
那瞧上去了,就是‘从未得到’,而不是‘曾经拥有’了!
怕是宇文卓醒过来之后都发觉不了什么,一掏……
晴天霹雳!
没了……蛋……说没就没了……
迟柔柔这脑子里已然生出画面了。
越想这越是乐不可支。
“宇文卓本君会让人来处置,迟玉楼那边你最好过去看看。”
“那小子怎么了?”
“也没怎么。”御二爷懒洋洋笑着:“他把忘嗔也给骟了,手法不错,比本君下手干净。”
“你俩今儿是骟人大比拼吗?准备去宫里净事房里应聘差事儿嘤?”
迟柔柔嗤笑完,怔了下,蹙眉道:
“他骟了忘嗔那酒肉和尚做什么?”
“你猜啊。”御渊冲她一挑眉,翻了个白眼:“你不是挺能胡诌的嘛。”
刚刚编排他有断袖之癖时的机灵哪儿去了?
迟柔柔脸色变幻不定,有点难以置信。
“柳氏……口味不至于吧……”
秃驴也啃得下嘴?
迟二狗子该不会正巧抓了他老娘的奸吧?
迟柔柔脚下加快速度,到了那边院子,就看到坐在廊下,一副三魂没了七魄的迟玉楼。
她几乎都看到这小子脑袋瓜上那盘旋的乌云了,整个人丧气晦暗的像是从霉堆儿里爬出来的一般。
衣袂袍角上还溅有不少血迹,人也神志恍惚着。
看来还真被她给猜着了……
“柳氏呢?”
“晕了,关着的。”御渊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