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柒拿着金子进了督察院,一路都在傻乐。
“你笑什么,捡着钱了?”阴阳怪气的笑声冷不丁在后面响起,阿柒吓了一跳,扭头就见自家二爷带着手下过来。
“二爷!”他赶紧行礼。
御渊俊美一挑,眼瞅着他手上的金子,“还真捡着钱了?”
“二爷,这是贿赂,卑职可不敢拿脏。”
阿柒赶紧把金子递过去。
“是贿赂你还敢接?”御渊笑眯眯看着他,眼里像藏着刀子。
阿柒一阵心惊肉跳,赶紧据实以报,“这是镇国公府二姑娘给的金子,为她弟弟迟玉楼来的。”
御渊听完,好看的桃花眼微眯着。
“迟玉楼?镇国公府那败家子?他几时被抓来督察院的?”
“院主,卑职正想汇报,今日清点京兆大狱时那迟玉楼也在现场,便一并将他带来了。”
“可问出什么了?”
“人现在还昏迷着呢。”
御渊把玩着金子,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所以外头来的就是镇国公府那个嘤嘤怪,吃肉肉?来我督察院行贿,脑子被五花肉糊了?”
“咳,二爷,你这可冤枉人家姑娘了。”
阿柒一脸古怪的憋笑道:“那迟二姑娘可不是来救人的!她是来请咱们打人的!”
御渊眉梢一挑。
“她说弟弟不肖,毒打挨的少!请咱们把迟玉楼往死里打,千万别客气!”
这回别说御渊了,督察院其他人都是一副惊呆了的样子。
“这是……亲姐?”
“咳……据说不是同一个娘生的。”
“那难怪了……”
御渊摩挲着手里的金子,笑容意味不明。
有点意思啊。
“人呢?”
“在外头马车里等着呢。”
“请她进来。”御渊开口道,“另外把迟玉楼也给弄醒,安排在暗房。”
督察院的暗房可非同寻常,乃是一间屋子隔成两间,中间一面墙宛如纸薄,另一面屋子里说的什么,暗屋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阿柒出去叫人,到门口后就见铁真站在马车边。
“迟二姑娘,我家院主有令,特许你进去。”
半晌里面飘出个细软声音,却是干脆的很,“不去。”
阿柒的话堵在喉咙眼,险些呛着。
嗯?不去?
“迟二姑娘你这……”你这是什么套路?
“迟玉楼的腿打瘸了没?”
“还……还没……”你咋就惦记打瘸你弟弟的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