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三人挤在马车上。
迟玉楼的眼神在两人之间左右摇摆。
尤其是看着某个败类一脸虚弱模样的靠在自己二姐肩膀上时,他的眼神一言难尽。
“御院主……这是病入膏肓了啊……”
迟玉楼眯着眼意味深长道:“我听说你为了救我大哥,连命都不要了,眼下这是快死了不成?”
这话听起来就阴阳怪气的。
御二爷这会儿趴在迟柔柔的颈窝处,心气儿正是舒坦,听到他这话,慵懒的睁开了眼。
眸中带了几分锐利。
这傻狗子是真不识趣啊!
“你很希望本君死去?”御渊一挑眉。
迟玉楼眯着眼,朝前伸长了脖子:“我瞅着你也挺精神的啊,御败类,你不会是装的吧?”
御渊忍着一脚把这傻狗踹开的冲动。
捂着心口。
“头疼。”
迟玉楼鄙视的盯着他,头疼你捂着心口作甚?
迟柔柔抬腿踹了迟玉楼一脚:“出去!”
“迟柔柔!”迟玉楼一声吼,本想说什么,正对上御二爷脸上得意兼嘲讽的笑容。
二狗子立马把话憋回了肚子里。
他一脸高深莫测的看了眼御渊,哼哼冷笑了两声,竟难得乖觉的从马车里出去了。
出了马车,迟玉楼就开始冷笑。
呵……你这御败类就装吧!
小爷等着看你一会儿被打脸!
你手下那徐嬷嬷可是把你的老底全给揭穿了,那银丝蛊压根要不了你的命!
大哥醒来后就听说了这事。
原本嘛,是真感激。
可你个败类把迟柔柔拐走了一天一夜,我大哥的脸色已经不对劲了。
你现在还在她跟前装柔弱装病娇……
还敢和小爷大小声?!
迟玉楼哼哼怪笑了好几声,小声嘀咕着:“还想让我叫你姐夫……梦去吧你,哼,一会儿我倒要看你的脸往哪儿放。”
迟玉楼骑马跑到前头去,把铁真给招呼到了身边,小声道:
“一会儿到府上你去把那个阿柒给拦着,别让他给御败类通风报信。”
铁真闻言,脸色怪了几分,“那位爷还装着呢?”
“可不,娇弱的很呢。”迟玉楼小声哼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