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
御二爷是真凶!
迟柔柔差点又一口嗷呜了过去,咬死这个把他当奶喵的臭芋头。
可听到了外间的动静,她立刻安静了下来。
“柔柔啊,你家相公可是醒了?”
一个老妪的声音在外间响起。
御渊回过神,这才注意到此刻他们所在的乃是一间小破屋,这显然是别人的住所。
一刹明白此刻的境况。
相公?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小肉肉,唇角忍不住上翘。
这小肉肉对别人说,他是她相公?
迟柔柔从他怀里钻出来,见他笑的诡异,直接给了个白眼。
“我可没故意占你便宜,是外面的老婆婆误会了,昨儿我没来得及解释嘤!”
她哼哼着下了榻,对外道:“阿婆,我马上就出来。”
说完,从一边的水盆里拧了帕子,直接丢到御渊脸上。
她老脸有点滚烫。
倒不是因为相公娘子这一说。
而是想起昨儿御渊昏迷之后,她哭的像条小狗狗。
背着他经过这茅屋时,遇到那对老夫妻,对方见她哭的天崩地裂那样子都被吓得不轻,还以为他们遇到什么事儿了呢。
那会儿迟柔柔满心都扑在御渊身上,对于那误会也没来得及解释。
“自个儿把脸擦干净。”她有点气哼哼道。
御渊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侧卧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没力气,你帮我。”
“你又装!”迟柔柔叉腰瞪着他:“我才不会再上当了嘤!”
御二爷微蹙着眉,假模假式的叹了口气。
“好吧……本君自己来。”
他说完,又摆出一副难受面孔,‘虚弱’的撑臂起来,手哆哆嗦嗦的去捡那帕子。
迟柔柔皱眉看着他,还是板着小脸过去了。
从他手里夺过帕子,把他摁回去,仔仔细细替他擦着脸。
“烂芋头,你身上到底还痛不痛?”
她一边擦着一边问道。
御渊眸光幽幽一动,哼了一声。
“哼哼是什么意思?你猪吗?”
迟柔柔拿眼角对着他,小脸上充满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