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你男人是个傻的?”
御渊嗤笑道:“我有毛病?真把醋当酒喝?”
他就是故意揣着一小壶醋,等着收拾她的!
“那醋有那么酸吗?”
“不酸?你有本事闷一口试试?”
迟柔柔闻言不爽的回头盯着他:“不是说好的同甘共苦吗?咋的敢给我喂醋你自个儿不敢喝了?”
御渊瞧她那记仇的样子,估摸着自己不喝醋,这事儿就过不去了。
“小气肉,怎那么记仇?”
御渊捏住她的小脸蛋,凑过去在她鼻子上一啄,“真讨人稀罕。”
“少来!这招不顶用,你就说你喝不喝?!”
迟柔柔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
御渊眼看是真没得糊弄了。
他认命的叹了口气,把醋坛子拿出来,有点仇深苦大。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收拾了她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把自个儿也套进去了?
死贫道也死道友一贯是这憨妞妞喜欢干的事儿。
御渊毫不怀疑,要是有朝一日这小肉肉不甚掉进了粪坑,自己要是在边上的话,她绝逼也要把他拽进去一起芬芳!
御二爷抗拒的看着那醋坛子,盖子一掀,准备就啜一口意思意思。
刚刚仰头他余光就扫到自家肉肉那如狼似虎、跃跃欲试的眼神,就知道这小肉肉肚子里的坏水在翻了。
下意识的想抬手,靠绝对的臂长优势把她直接摁水池子里头,避免被她祸祸。
不过手刚抬起就又落了下去。
笑意从眼角一闪而过。
罢了,她喜欢闹就让她闹好了!
迟柔柔就像个小疯婆子一般,伸手一抬醋坛子的底儿,直接一大口醋倒进了御渊的嘴。
顷刻间,那张俊脸就皱成了一团。
酸的那是……
御二爷原地都颤了两下,头皮都麻了。
这鬼醋到底是什么玩意!谁酿的这东西?这才是醋精吧!
酸到喉咙眼发辣!
他都给酸了个够呛,可算明白刚刚迟柔柔的又呕又呸不是在作秀了。
这老醋是真带劲儿啊!
“看吧看吧!没骗你吧,这鬼醋差点把我门牙给酸掉了!”
迟柔柔幸灾乐祸的说着。
御渊深吸一口气,也顾不得那么多,学着她咕噜了两口洗澡水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