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坊主的三缄其口忽然就让人懂了。
他或许不是不记得当初和允蝶衣之间发生了什么,而是他不敢记得啊!
家有母老虎,他和其他女人有拉扯的事要是传回去,还不被打断腿?!
允蝶衣眼中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
怎是一个有家室的?
不过……
她悄然打量着御渊的神情。
似那种母老虎般的存在,男人应该都不喜才对。
这位坊主乃是豪杰,焉能受制于女子?
允蝶衣心思一转,忽然上前对御渊盈盈一拜,不胜娇羞道:
“坊主放心,那日之事,蝶衣绝不会再告诉旁人。”
她说着一脸诚挚的看着御渊,就差没把深情写在眼中了:
“蝶衣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也不想让坊主有麻烦,咱们就当那日之事是个美好的误会吧。”
美好?
误会?
迟柔柔在旁边翻了个白眼。
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众人目光落到她身上,她老人家抻着腰,一脸感慨:
“真没意思,哪有你们这种说话只说半截儿的?本以为有什么热闹可以看,结果你们就整这些掐头去尾的东西?”
“啧,一点干货都没有!”
允恒昇听到她那阴阳怪气的话,心里也有几分不爽。
出言道:“帝柔王女,事关我家小妹清誉。”
“既这么在乎清誉,从一开始就装作不认识这败类玩意不就对了?”
迟柔柔笑睨着允蝶衣:“打从一开始就追着这厮问的,不就是她本人吗?”
“她若不提这茬,谁知道她和这败类曾在黑市里见过?”
“就这惧内的怂瓜蛋子,他自个儿敢提吗?”
这话一出来,逻辑通顺,愣是叫人找不出一点反驳的由头来。
“你说谁惧内?!”
御坊主的爷们尊严似被刺痛,一身压迫力的朝迟柔柔走去,那眼神之凶狠,颇有又要与她‘打一架’的架势。
“你可别靠近我啊,尊夫人恐怖如斯,我怕她知道你与本王女走的太近,回去让你跪着反弹琵琶!”
迟柔柔意味深长的说着,旁人听着这话是挑衅。
御二爷哪能不明白啊,这小肉肉今夜是准备让他跪着啊!
啧,明明就是个凶气包,还不许人说了!
他忍着笑意,身上还维持着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