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小打小闹不断,但像之前那样闹别扭打冷战可是头一回。
眼下和好了,又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更是甜上一重楼。
两人都不是矫情选手,他们的感情从未产生过瑕疵,事儿过了之后,也从不怕在明面上再提这些。
“话说起来,那个允蝶衣到底怎么回事?”
迟柔柔眯着眼问道,小眉头皱着。
“你当时再怎么血瘾发作,那允蝶衣也不至于能接近你所在的屋子才对。”
“这点我也觉得奇怪。”御渊沉眸道:“不过我急着出来寻你,倒来不及细查下去。”
迟柔柔双臂叠放在他胸膛上,头枕着自己臂膀,忖思着:
“会不会是有内应?”
御渊看了她一眼,笑问道:“你是说巫姑?”
迟柔柔挑了挑,看向他:“你猜到了?”
“那日我醒来后,曾问过巫姑,你可曾来过?”
“她怎么说?”
迟柔柔趴起来了点,脸上也来了兴致。
御渊把玩着她的长发,漫不经心道:
“还能如何说,只说将你糊弄走了。”
迟柔柔表情一变,嗤笑起来:“她是不是傻,这种谎话也撒?以她的脑子会想不到这是个立刻会被拆穿的谎话?”
她去过的事情压根不可能瞒住。
即便蚩尤不说,巫姑不说。
弯仔那小乖乖难道不会说?
再说,就御渊这败类脑子,在他面前玩花招,能糊弄他多久?
“她自然不是个笨人。”
御渊淡淡道:“或许料到了瞒不住,所以才故意那般说。”
故意?
迟柔柔眯眼想了想,观察着御渊的神色。
巫姑虽干了欺瞒之事,但御渊脸上倒并未露出太过生气的模样。
“巫姑暂且不提,那允蝶衣呢?”
御渊沉吟了片刻,开口道:
“当日那允蝶衣擅闯进来后,我便让鹏儿将人带下去,不过最终处置此女的却是巫姑。”
“允蝶衣的记忆并未被抹去。”
迟柔柔摇了摇头:
“我曾查探过,她灵台处有一道极强的封印,连我也破不开!”
“以巫姑的能力是抹不掉她的记忆的。”
御渊点了点头,“昨夜那女人来敬酒时,我便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