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他随口道。
“怎样?!”老王爷一激动惊叫道:
“是不是迟重楼不同意他妹妹和你的事儿?你一怒之下把徐云之叫过去要把迟重楼给毒死啊?”
御渊脚下一踉跄,差点没一头撞柱子上。
回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家老头。
“定是如此!然后你就教唆迟家那丫头与你一起私奔对不对?!最后定是那小丫头舍不得她哥哥,这才带着你回来了。”
“臭小子,你不是个东西啊!有你这么拐带人妹妹的吗?!”
老王爷痛心疾首的指着他一顿骂。
御渊深吸一口气,一声厉喝把管家给叫来了。
“这几天府上后院那戏班子唱的什么戏?!”
管家战战兢兢道:“二爷,唱……唱的是《井底引银瓶》……”
‘井底引银瓶,银瓶欲上丝绳绝。
……
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
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
这曲子唱的可不就是私奔的那档子事儿嘛。
御渊揉着眉心,气的是手都有点颤抖。
咬牙对管家道:“把后院那戏台子给本君拆了!”
“臭小子你敢!”
“成,不拆!直接一把火烧了!”
“你个短命龟儿一回来就拆老子的戏台子,我打不死你——”
与自家老头狠掐了一顿,御渊才回到自己院子里。
御二爷真是气笑了。
莫不是他这几十年作孽做多了,全在今儿这一天报应回来了?
都认准了今儿要来找他的麻烦啊!
“二爷……”
阿柒捂着腮帮子进来了。
“又出了什么事?!”御二爷脸色异常难看。
“是迟三少爷让人传了信儿来,说今夜你子时再过去,他都安排妥了……”
御渊脸色稍霁,心气儿这才好了点。
“算那二狗子懂事。”
“告诉二署的李鬼,让他以后对迟玉楼好点。”
御二爷脸上露出点笑来。
他琢磨了一会儿,脑袋一歪:“老家伙养的鸽子最近下蛋了是吧?”
阿柒眼睛一瞪,二爷你不是吧?
老王爷养的那些鸽子都快被你给祸祸的光了,全进了那迟柔柔的肚子。
现在你连那鸽子蛋你都不放过?!
“去给本君摸两个大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