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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它让开,虽本少驯养飞禽不行,但对付它绰绰有余。”晃了晃脖子,打架前热身样子。
“少废话,你若是觉得刚刚打不过瘾那咱们再来一局。若是不想打了,就赶紧滚蛋,没心情与你磨牙。”走向金雕,岳楚人打算回去,因为她心里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好。
“既然你不承认,那就再来一局。岳楚楚,这次赌约先定好,你若输了就与本少回去。”漆黑夜色中,岳楚人身影显得笨笨,瞧着她,裴袭夜笑眯眯说着。
“若是你输了呢?你输得话,自宫如何?”走至金雕身边靠着它,岳楚人冷冷道。
“你舍得?”裴袭夜笑,恍若调情似。
“够恶心,老娘甘拜下风。”翻白眼,她胃里翻涌,实没心情和他吵嘴。
“这么就败阵了?不像你啊!你不舒服?”因为金雕站那儿,所以他站有些远,她全身又都包裹很严实,靠金雕身上他就不能很清晰看到她。但以前相处时是什么模样他很清楚,她不是那种甘心吃亏人,这次很轻易认输,有些难解。
“没有,老娘好得很。只不过,这北方太冷了。”蓦地转身攀上金雕背,她急欲离开。
“慢着,岳楚楚,你到底怎么了?”向前几步,金雕忽展开双翅,那所带起强烈风窝逼得他靠近不得。
“怎么了也与你无关。你记住了,半个月内你做什么我都不还手,不过你不要太过分,若是逼得我不守承诺,你死期也就到了。”冷声警告,话落抬手拍拍金雕,金雕一飞而起,速离开原地。
金雕飞行速度自是人比不上,任他武功多高轻功多精,那也是无可奈何。
飞至半空,空气好了许多,岳楚人长舒口气,那恶心感觉消散了许多。
趴金雕背上,她抬起两只手给自己切脉,半晌,她长长叹口气,果然啊!
这些日子事情太多,她也忘记了月经事,现想想,似乎已经迟了半个多月了,她还真是够蠢。
不过她这反应也够慢,直到今天闻到了臭味儿才有感觉,若是一直闻不到那味道,恐怕还一直静静呢。
裴袭夜那家伙能够看得出怀孕与否,所以她才急切要离开,若当真被他看出来,也不知他会做什么。伤害别人她不管,她担心他会伤害她肚子。
微微直起身子,慢慢将衣服里藏着所有毒物拿出来装进布包里,她通身藏了不下百件儿,大大小小,几乎把布包装满。
她得远离这些东西了,不过若是离开了这些东西,她就等同于废人了。
“唉!”虽是有些惊喜,但多也是觉得来不是时候,这接下去该如何对付裴袭夜?
思虑着,冷风吹袭都没了感觉。她这段时间内无法接触这些东西,那么也只能把戚建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