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心予不知是不想坏了在青竹心中的高大伟岸,还是不想教坏了她,横竖就是不肯说。
“她心机颇深。
步步算计才哄得袁耀阳为他赎了身、许她妾室。
只是她身子本就有亏不易有孕,且从前多有服避子汤,早已伤了根基。”
“青竹:“不能生养?”
始料未及。
“小姐,顾婉那边要不要找人盯着?”
“早就让人盯着了。
她若有所动,我定送她一份大礼。
咱们且养足精神等着吧。”
陆心予一副操胜算的小模样。
不多时,马车已经停在了护国公府门外。
陆心予回了府便去了陆勇房中问安。
陆勇知她去了丞相府,本欲与她多说几句,却见她心事重重且偶有失神。
“今日可是有事发生?为父见你似有心事。”
陆心予虽浅笑,萎靡不振只差写在脸上。
“女儿只是有些累着了。”
陆勇刚欲开口只见陆心予已起了身。
“女儿不打扰父亲休息,先回房了。”
陆勇哑然,这匆匆之举任谁看了不道一句“欲盖弥彰”
?他心中疑惑更甚,思来想去也未猜出个子丑寅卯,只得吩咐下去,晚膳多备些陆心予喜欢的吃食,再多加一道补汤给她。
他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唤来小厮将青竹叫来。
青竹知晓接下来的戏该如何唱,她跟在小厮身后,与站在窗边的陆心予换了个眼神。
“青竹,今日心予可是遇着什么事了?”
陆勇开门见山。
青竹似思索许久方低眉顺目回道:“回老爷,小姐今日并未遇到什么事。”
陆勇眉头微微皱起。
“你就没察觉出你家小姐今日有何不同?”
青竹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奴婢未瞧出不同。”
陆勇扶额。
“你将心予从起身说起,事无巨细讲与我听。”
“是,老爷。”
青竹应下。
“小姐一早起来先是洗漱一番,然后如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