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夫人为自己顺气。
“你这脸。。。。。。”
袁耀阳眼神闪了闪。
“是我说错了话。”
“那也不能如此啊?这与悍妇有何异?”
袁夫人既怒又愁。
袁耀阳支支吾吾将自己如何挨打说与她。
“你何时没分寸了?这话说得太难听了些,难怪人家动怒。”
袁夫人叹气。
“你如今做何打算?当初说只等与陆心予生米煮成熟饭,待顾婉生下一儿半女,便求着她答应接回顾婉。
现下事已败露,如何是好?”
袁夫人被气头疼心口更疼,这担惊受怕的日子何时到头。
袁耀阳不比袁夫人好过,此时又被她训斥,更是心烦意乱。
袁夫人按着头叹气道:“当初我不该一时心软!
你父亲若是知晓,打断你的腿都算饶过你,只怕你小命难保!
他那倔强耿直的性子怎容得下你这般胡来?你啊!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逆子。”
袁夫人眼中没有半分光,头也昏昏沉沉,似被一团乌云笼罩。
“那个顾婉究竟有何好,能把你的魂儿都勾了去?当初瞒着我给她赎身还要收入房中。
若不是我拦着,怕是你父亲早已发现端倪。
如今东窗事发,她也该懂得感恩,眼看着你犯难也无动于衷?我们也算待她恩重如山,眼下我也不心疼什么银子不银子的,她想要什么只管提,只求她走得远远的。”
袁夫人唉声叹气不止,如一团乱麻的愁绪,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袁耀阳只颓废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袁夫人看他这般恨不得将他打一顿。
“难道非要为了一个烟花女子,置整个袁家于不顾?陆心予哪里不如她?家世、样貌那都是万里挑一的妙人。
你究竟是中了什么邪、着了什么魔?你父亲一世的名节,都要毁在你的手里了!”
袁夫人本就六神无主,见他像个闷葫芦更是火冒三丈。
袁耀阳见母亲动了大怒,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不禁想,当初您自己说陆心予平庸无奇。
不过此时可不敢宣之于口。
“母亲,儿子知错,求母亲保重身体。
儿子从今往后再不敢乱来,母亲身子重要!”
袁夫人缓了半晌才逐渐气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