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系感十足的阳光房咖啡厅里。
亮着暖黄色灯光的玻璃房子,就是隐雾包下来的编剧工作室。
肖晏修被邀请进入,手指按着陆思言刚起身的椅背,施施然落座。
电脑屏幕还停留在稿件修改界面,手旁的打印机冒着热气,约有20来个空的冰美式塑料杯,乱七八糟摞在一起。
陆思言手忙脚乱,想给他倒水。
结果“叮哐”
地打翻了好几个水杯,热水烫红了手背。
缪以靠过来:“居然真的是肖晏修诶。”
好朋友双手紧握,兴奋之余,察觉细微异常,又严刑拷打:“你俩刚刚说什么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陆思言为表诚意,忙着手磨咖啡,又对这机器不太熟悉,显得笨手笨脚。
他视线微往外瞥,看那男人披着黑色风衣,气质凸显优越,抬的整间咖啡厅都变得高级起来。
“这件事情很复杂。”
陆思言不知从何说起,但是思虑之后,还是决定将整件事情的始末,悉数告知。
缪以为人正直真诚,脑袋灵光,他也指望着好朋友能给自己出些主意。
哪知一声凌厉嘶吼:“什么?”
安静等待中的肖晏修被惊动,缓缓回头。
陆思言忙做要他噤声的手势,又揪着缪以的胳膊,躲到吧台下方。
“你小点儿声。”
两人仓促忙乱,自以为隐藏的极好。
却不知这幅掩耳盗铃的做派,也撞的台面上的瓶瓶罐罐,都跟着东倒西歪,颤动不停。
一如陆思言此刻不安的心情。
omega吓得丢了魂儿,捂着缪以的嘴巴。
他耳朵贴在柜台边,确认肖晏修没跟过来,才松口气。
“总之现在就是债主与债务人的关系。”
欠他的礼物一天没给。
两个人的关系就始终不清不楚。
缪以努力理解,又发出疑问:“这公式不对呀。”
“按道理。”
“你先咬了他一口,他又咬了你一口。”
“本来算是扯平了,但他心眼儿小,记你的仇,故意给你们家的生意使绊子。”
“你没办法才去找他求和。”
“但现在你们家的生意,不是已经被你哥哥解决了吗,那你就不需要再求他帮忙了呀。”
陆思言愣住:“啊?”
这件事情是这么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