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没什么好生气的,渭州王管辖的地盘虽然归他自治,但他终究是朝廷封的王。
以前朝廷给渭州王面子,他下辖的县级官员由他任免。
但是一个成建制的县,别说如今的渭州王卒中不能动,就算他还好好的,沐水县也不是他说撤就能撤的。
沐水再满目苍夷,不是还有近万人口吗?有人有土地,我相信自己能管理好。”
许安也被这个消息惊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平静。
他本就希望外放,既然决定了到外地做官,自然越是恶劣的环境,才越能锻炼人。
“大哥说得是,是我急躁了,怪不得阿姐和师父一直说我心性不稳,确实如此,遇到一点事我就容易激动。
沐水县的情况确实不好,不过大哥你来了,事情或许很快就不一样了。
你先在此休整两日,两天后我带你去找仆骨烈阳和仆骨宸熙。
咱把该给沐水县的各种补贴和优惠政策都拿过去。”许云宴被他一劝,也冷静下来。
“我可以资助财力。”许小小举手发言。
小财神手里有的是钱。
随着各项产业有条不紊的铺开,她现在每年的进账只会越来越多。
“有咱们的小财神相助,为兄就更不愁,咱们兄妹几个一起使劲,相信没有办不好的事。”许安笑眯眯地接口。
两人在云宴这里休息了两日。
七月初八,小小留在土匪寨,许云宴带着许安前往渭州王府。
一年的时间过去了,卒中的渭州王仆骨拉朵身体不仅没有康复,反而越来越差。
他自己自然是很想康复的。
但人嘛,不论手里有多少权利,一旦倒在床上不能动的时候,很多事就身不由己了。
宸熙和烈阳为表孝道,比赛给他请大夫。
结果病非但没有治好,反而越来越严重。
如今的仆骨拉朵不仅浑身瘫痪,连脑子都不那么清楚了。
但是能吃能喝,不发生意外的话,三两年之内都死不了。
渭州王手里的权利如今被一分为二。
政务由宸熙负责,烈阳负责军务,两人相互较劲制衡。
其它兄弟分边站队。
云宴和许安过来的时候烈阳去了军营,宸熙正在处理政务。
听衙差来报,说许二姑娘带着朝廷刚委派的县令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