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线一旦被击溃整个人就是瘫痪。
刺客再也没有刚才那么不可一世的表情,在大堂之上说出了他知道的一切。
而这个人就是秦国的死士,奉命来到徐国已经隐藏了七年,借着做各种的小买卖达到敛财的目的,同时收录着各种信息再传递给秦国,本来隐藏的好好的他们突然接到了命令。
那就是刺杀徐国的将军及他的夫人。
同时借此机会扰乱徐国的朝堂,让这里的百姓记恨着他们的国家,本来想多屠杀一些百姓引来更大的忌恨,可是这个想法还未实施,他们的人马几乎就要全军覆灭,前后埋伏的一百多人挤进折损。
东娘仔细的想着他的话,始终没有说这次的主谋是谁,还有前后的刺客,好像还差十多个人没有参与刺杀,这个时候不知道他们躲到了哪里,所以他要了这个刺客要回府接着审问,只差一个合理的时机。
因为他觉得事情来龙去脉这人讲的不清楚,要是在配合这府里的人必然能讲得更加清楚。
还有剩余的刺客不管躲到了哪里,都是危险的定时炸弹,只有拆除了才能换来平安。
从在场的人脸色惶恐不安,便看出了问题的严重。太子无双再次将这样的事情交给了空如也夫妇,而府衙派衙役从中辅助,毕竟眼前他有赖于的只有这夫妇二人。
剩下的一些朝臣虽然也是国之栋梁,可偏偏都是一些文臣,对付那些亡命的刺客可不是诗书能打动的,显然只是送死的份。
可是残余的这些人刺客不说。他们也无法知道剩余的力量在哪里。
此时堂上堂下所有人都听明白了,这就是敌国给予的一次政变,想让他们来个自相残杀,至于为什么要刺杀他们的大将军,不用多想都知道,因为大将军是他们的克星。
可是失去母亲的李毅确实十分的不解问道:“那我想知道我的母亲到底死在谁的手里。”
都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可见眼前人一直认为是太傅的家丁杀了他的母亲,多日的想法一时之间还转不过来,所以这个时候他问了这么一句话。
府台大人一拍惊堂木,也让刺客从实招来。
刺客什么都说了,也不在乎多说这么一句。于是便不屑的说道:“多么简单的问题,百姓当中混入了我们的人,一刀杀死一个妇人算什么难事。”
李毅听闻这话几乎崩溃,抢过衙役的鞭子是狠狠的打向了刺客。
可是这人依然是不知疼痛的样子,打的李毅都瘫软了,衙役才做做样子过来阻止。而台上台下的大人们更是恼火这个目无王法的刺客,若是对这人实施了同情便如同东郭先生于狼了。
“既然所有的疑团都说了,也不差我这一个。”替仵作告状的衙役躬身起来向众人施了一礼,然后看着甲午说道:“当时这人正聚精会神的看验尸,你们便派了一个高手夺了他的剑,刺伤了仵作对吧。”
“多简单的事情就这么容易办到了。”
刺客还是难以遮掩他的狂妄。
所有的案子此刻都已经明了,府台请示了太子殿下,将所有的人压下去遇等待发落,可是东娘却悄悄的要下了这刺客。
太子无双体恤男子失去了母亲,仵作留下了娇妻和一双儿女无人照看,于是播下了一千两银子,分别送给了这两户人家,以便他们日后能够生活。
所有的一切到了这就成了谢幕,百姓们三三两两议论着退去。
东娘和太子告了辞,跟着空如也返回了将军府,她要知道这次促使刺杀的真正目的,好有个知己知彼的战术。
可是经过这次的威逼利诱,四名刺客终于说出了实情,以及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
正是秦国的花镇,完全没有出乎东娘的意料。
原来数月之前,秦国这个鼓动者要边国来攻打徐国,让徐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甚至那个时候花镇都看到了胜利在望。
可是就在等待中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
可是当花镇知道她有猪一样的队友时,更是气得不轻。
在已经打听之下才知道是东娘破坏了她的计划,气的牙痒痒的花镇便决定了启用埋在徐国的死士,务必要杀死将军与他的夫人,甚至交代了杀死他的夫人比杀死将军还要重要。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事与愿违。
也明显应了那句,正义之士不灭亡。
三番五次的刺杀并未能要了这夫妻二人的性命,反而让他们损兵折将几乎断了埋藏这么多年的死士。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云雾渐开。
东娘也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好觉,在第二日阳光明媚的照射下,夫妻二人吃了早点,便开始商议接下来的事宜,毕竟抓住剩余的力量才是重中之重。
“娘子可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有了一个不高明的想法,便是引蛇出洞。”
空如也听着却不觉得,看着娘子微笑着道:“都说了不管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就是好猫。”
“你才猫呢。”东娘听闻这样的比喻不依不饶地说着,毕竟在空如也这她可以忌惮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