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莱昂纳多先生。”
池觅应他,身体微微往后面座椅上靠着。
“近两天我才想起,我还有一个投资人的身份,也想不到那么巧合,您的资产居然在我手中,由我管理和负责投资。”
“您听到这个应该很开心吧?”
莱昂纳多脸色骤沉。
“池!
觅!
你到底对我的资产做了什么?”
“只是正常投资。
但是你也知道投资这种事情有亏有盈利,也是正常。”
池觅漫不经心地道。
“您也不必急成这样吧?不过看眼前的趋势,我们需要见个面了。
如果我见不到莱昂先生您本人,怕是您的资产…”
“在两天后会彻底地缩水变成零。”
这些话把莱昂纳多逼疯,他大吼。
“你敢!
!”
“莱昂先生,这不是我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投资的问题,看现在的趋势是有些收不住了。”
池觅将电话挂断。
莱昂纳多将手机摔砸出去。
“她就跟她那个父亲一样!
都该死!
!”
整个机舱里,都没人敢出声。
池觅坐在车中舒服地回霍家,她说过,莱昂纳多逃不掉。
艾伯特那边,他已经由医院转回到刚入手不久的奢华庄园,他最讨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只是头上纱布还未拆,很丑。
艾伯特几次三番看着镜子中,眉头越皱越紧,丑!
很丑!
再加上他习惯戴面具,以及现在被纱布包裹,那效果更是说不出。
“都四十几岁的人了,那么在意形象做什么?”
潭觅音淡淡瞥他一眼,语气嘲讽。
艾伯特被她嘲讽,拧起眉头。
“四十几岁才是一朵花!”
潭觅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