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兮阅过的男人,比吃过的盐还多,但她也从没有见过叶小舟这一款。
若澜看到叶小舟,再次勾起了她心中的伤痛,以至于她情绪激动的无法正常说话。
儿子叶一鸣狠狠地盯着自己的父亲,仿佛坐在他眼前的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而是他的仇家。
“你想怎么样?你想害我妈到什么时候?”
“小仔,别跟你老子这种语气说话,要是没有老子,哪来的你?”
“你······”,叶一鸣将两个拳头握得咯吱响。
“你什么你,孙猴子再怎么厉害,也没能翻出如来佛祖的五指山。就像你,再怎么牛,也还是我叶一舟的儿子。”
叶一鸣脸被憋得通红,一时语塞,他恨自己怎么会有一个这样无赖的爹。
若兮瞪了若澜一眼。
“你平时用在事业上的那股子泼辣劲哪里去了?”
“叶小舟,你是不是若澜的丈夫?”
“不是我找她做什么?”
“你告诉我你爱她吗?”
“爱啊,不爱我能等她这么多年?”
“好,那我问你一个丈夫对一个妻子应该尽什么样的责任你应该知道吧?你尽到了吗?在她吃苦受累,为养活两个孩子寄人篱下,打地铺,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
叶小舟虽然无赖,但面对若兮倒豆子一样,快言快语细数他的罪状,他也哑口无言。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叶一鸣的父亲吗?”
“哼,这还用问,血缘谁能改变得了?”
“是,血缘谁也改变不了,可你尽到一个当父亲的责任了吗?你除了占有了父亲的名号外,你教育他了吗?你供他上学了吗?你照顾他的生活饮食了吗?你没有,你好意思称自己是父亲。你知道父亲代表着什么吗?孩子叫你一声父亲就代表着责任。”
叶小舟将椅子移来移去,沉默了半晌后。
“这是我们家的家事,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跟我是没有什么关系,我今天就是教育教育你,让你明白什么叫父亲,什么叫丈夫。别死皮赖脸的来道德绑架。”
“我不明白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就权当我对牛弹琴,但是你休想从若澜这里拿走一分钱,她的理发店,我还入了股呢,不是说你想拿就想拿的,你如果再敢在门口泼粪,弄那些恶心玩意儿,我就报警。你不要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我花钱雇人在门口找证据。到时候你被送进去不要怪我。”
“我找我老婆拿钱,关你什么事,况且她都答应给我五万了。”
“今天一分没有。”
叶小舟站了起来,拿起碗准备往若兮的身上砸,这时从门外窜入四个穿黑衣戴墨镜的胖大男人,他们抱臂站在了若兮的身后,摘下墨镜,眼神如清冷的剑一样注视着叶小舟。
叶小舟立即识相地放下了碗,坐了下来,手抱在胸前,一个大屁也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