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年冰冷的枪口正抵在江月的小腹。
隔着薄薄的睡裙,肌肤被压陷下去一点。
江月能客观感受到金属冷锐的触感,被接触到的皮肤仿佛被人往上头撒了一团冰,冻得她止不住战栗。
枪口顺着皮肤向上滑动,衣裙被阻力撩起,又因为重力坠落。
自腹到腰,再到肋骨的剑突,最终停留在她的心口。
周颂年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握着真理的手在她心口处轻轻敲了一下,像是在叩问她的心。
“月月,你是爱我的,你离不开我,对吗?”
对你——个头!
江月咬牙切齿,这个动作对她现在而言有点艰难。
主要是吓的,牙齿都在打颤。
她忍着颤意,深吸了口气,质问,或者说辱骂他:“周颂年你是不是疯了?!”
他脑子有病吧!
哪有正常人是这么求爱的。
是不是她回答一句不爱,他立刻就掏出真理biubiu了她,然后冷漠地留下一句:
——“这就是你不爱我的惩罚。”
神经!
!
!
江月紧盯着周颂年的脸,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
但她什么也看不出来,因为周颂年此刻该死的平静。
平静地就好像他没有拿真理抵着她,没有跟情痴一样问什么“爱不爱”
“离开不离开”
‘都他大爷的二十一世纪了,20xx年了,谁还谈爱啊,恋爱脑都是要被送去挖野菜的。
现在连三流言情都不谈爱了。
一天到晚爱爱爱爱爱不完的角色,放小说里都是迟早要被各路穿越重生留学归国的男主女主啪啪打脸,最后破产流落街头死无全尸的倒霉蛋。
’
似乎人越紧张,脑海里的声音就越乱。
就像每逢大考脑子就变成全自动点歌器一样。
江月真想骂他:‘你这狗东西能不能搞点高大上精神追求?少来找我犯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