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胃里往上翻,喉咙被硬物顶得火辣辣的疼。
怒目瞪着他,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霍天力依旧在笑,他手里的枪管一下下往里顶着,一只手扯开我的上衣,扒开胸罩将我的胸肉挤出来,捏着嫣红的顶端,“你是不是一天不被人操你就急得慌?你哪来这么大的瘾头!
你真的让我恶心,你太让我恶心了!”
他的目光充满憎恶和痛恨,眼底赤红脸上的肌肉狰狞得可怕,“这么怼着你是不是很好受?是不是爽得很?你告诉我,你下面是不是湿了?你他妈的是不是见个男人就湿!”
我终于干呕着流出泪来,我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抬起腿狠狠踹在他叉开的双腿间,他吃痛,枪管自我嘴里拔出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捂住那里。
“对!
我是不好受!
我一天不给男人操我他妈的就痒痒!
我喜欢韩惊龙操我,我也喜欢卓言铭亲我!
我他妈的爱让哪个男人操就让哪个男人操!
这一切跟你霍天力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我歇斯底里的大叫,他抬起头愣愣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痛楚和失落。
我不管不顾,随手抓起身边的东西朝他砸去,靠垫、前座杂物袋里的纸卷、小茶几上放的酒杯,“你算什么玩意!
你这个流氓,你他妈的到底算什么玩意!
你不是说了要跟我恩断意绝嘛!
我就算跟全豫东所有的男人睡觉,跟你有个屁的关系!
你这变态无赖,你这无耻的……”
“啪”
的一声脆响,霍天力一掌掴在我的脸上,车厢里顿时静了下来,我看见他那张暴怒的脸。
他是真的怒了,我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周身上下散发着戾气,眼神冰冷刺骨,他重新坐回我对面的小沙发边,不慌不忙的将手里的枪放进小抽屉,然后重新关好。
既而又一件件将我扔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归至原位,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毛骨悚然,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我瞅准了车门,趁他弯腰捡起酒杯时,一个纵身想要拉开车门跳出去。
可是他是挡在门口的,他仿佛背后生了眼睛,就在我既将摸到门把的那一刻,他像面墙一样堵在我脸前。
我心跳如鼓,表面上却假装镇定,瞪大眼睛望着他,“霍老板到底为什么总要为难我?我不是你的马子,我要跟谁来往你无权干涉!
我不信你今天敢把我弄死,我从卓言铭车上下来直接被你绑走,谁都可以做证!
我出了事,你不但逃不了干系,传出来还会被黑白两道笑话!”
“路小姐,我舍不得杀你……”
他唇角突然上扬,浮出一抹笑意,眼睛霎那间恢复了给我过生日那晚的温存和留恋,让我有点恍神。
“我想要对付你,法子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