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冷哼一声,“传言瑜王妃从小痴傻疯癫,瑜王怎么放任她出门?若不是疯癫,辰王妃又怎么会怒急攻心昏迷许久?”
左相是辰王妃的爹,能让左相如此生气,在上朝时参他一本,也说明一件事,昨日宵儿去辰王府肯定发生了一些事。
也不知昨日宵儿带了几个人出门,有没有吃亏。
萧霁眼底闪过一抹寒光,“辰王妃如何,本王不知,左相也不知,只有辰王府里的人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既然左相口口声声说辰王妃昏迷是本王的王妃疯癫所致,那就让辰王府里人来说说,而不是仅凭左相一人之词。”
“瑜王,臣也不是……”
左相未说完,就皇帝冷声打断,“让辰王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公公道:“皇上,今日辰王并未来上朝,听说是旧疾复发,在府里养病。”
萧澈时常旧疾复发,没来上朝,皇帝也没怀疑。
“那就让他得空写封奏折呈上来。”
李公公躬身应道:“是皇上。”
皇帝大手一挥,“退朝。”
等皇帝离开后,文武百官缓缓退出去。
左相看着走在前面的萧霁,眼里满是愤愤不平,“瑜王,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左相敢明目张胆地与萧霁这么说话,也是因为知道萧霁不得宠。
这些年,朝中上下都明白萧霁这个瑜王,不过是挂名的而已,手上没有实权,谁都能踩两脚。
萧霁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唯有爬到最高处,掌握皇权,才能无人敢欺。
萧霁停下脚步,扫了一眼走上来的左相,眼底寒芒一闪即逝。
“这也是本王想对左相说的。”
萧霁丢下一句话,阔步离开。
左相面色铁青,“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王爷而已,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日的举动。”
回到瑜王府,萧霁径直来到储玉菀。
储玉菀里鸟语花香,刚踏进来,仿佛进了世外桃源。
萧霁来储玉菀时常都是夜深人静时来,虽白日里也会来,只不过没那么大的变化。
自从傅元宵住进储玉菀,可以说是一天一个样子。
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是傅元宵进来后,新增的。
私下里听管家说过,傅元宵身边有个园艺师,是傅云庭花大价钱请来的,目的就是把院子弄的舒适宜人。
也说明,傅云庭是真的很宠这个女儿。
萧霁阔步走在青石板路上,远远看见凉亭里站着两道身影,定睛一看,发现是傅元宵以及……她的随从谢耀。
身为下人,与主子靠的这么近,成何体统!
萧霁阴沉着脸走过去。
“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