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蔡棘的日记本上用简单的德语复述了加拿大军的这次冲锋。
法兰西如果没有战争是一个美丽的国度。
我守在维米岭的战壕内,法兰西155炮的炮火猛得很,我本以为加拿大军队会趁着这次顺风与雾气的掩盖下冲来。
但他们四个师的司令官已经被战争磨平了棱角,经验丰富,意志坚定。
只是单纯的一轮炮火轰击,炸的战壕前的尸体乱飞,防空壕里与我们一起躲炮的还有吱吱乱叫的老鼠。
我一整晚都守在潜望镜的阵地里面,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风刮过的声音。
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没有发起冲锋,一定知道我们有所防备。
天刚蒙蒙亮我感觉加拿大人很快就要来了,
这是营津渡的陆军成立以来参加的第一次大型战役,也是真正意义上的战争。
炮弹与昨天一样如雨点般落下,我依旧躲在潜望镜的掩体里,听着外面的爆炸声,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看着黄绿色的毒雾靠近,我透过面具的镜片对着士兵喊着:
“毒气,防毒面具!”
炮击中让我的耳朵产生一阵耳鸣,我只是重复地推着身边的参谋。
随着一声金属哨声传来,潜望镜中毒雾伴随着若隐若现的敌人,
我身旁的中士握紧了手中的马克沁,准备在这波毒气中就这群加拿大人迎头痛击。
但他们进攻非常分散而且快速,在被155炮炸得狼藉一片的阵地上,我大喊:
“开火!”
刘营长拼命地扣动手中MG08重机枪的扳机,子弹呼啸着飞出去。
“哒哒哒哒哒哒”
我看到一个冲在最前面戴着防毒面具的年轻加拿大士兵,却被我们的子弹击中,倒在了血泊中。
看不到他们的眼神,我们的防毒面具将我们的神情全部掩盖在冷冰冰的器具之下。
我们看到的是这样,加拿大步兵亦是如此。。。
战斗越来越激烈,我们的掩体被炸塌了一部分,就见一枚枚带着青烟未散开的烟雾弹散开在阵地面前。。。
被炮火震倒的我起身时,看到一名头戴马克钢盔身背便携式燃料罐的加拿大兵冲到战壕前,
他的喷火器操纵副手被我们的火炮炸倒。
当火焰喷射器喷出火焰时我最担心的是我的士兵抵抗意志会被这种武器摧毁。
但战后的我发现他们害怕,但我不能出现畏惧之色。
我换着手中的鲁格弹夹,德意志为战地配备大量的MG08不停地扫射,
我们的阵地上只有少量的坦克,
加拿大军队将主要装甲部队放在了由巴伐利亚第1预备师驻守的第一阵地。
在少量坦克的掩护下他们还是不要命地往前冲,到处都是尸体。
加拿大部队攻入了他们所在的战壕,两支部队陷入堑壕白刃战。
我们只能看到不断有灰色的麻布盔罩的德意志M16和马克盔在手榴弹冲击波的作用下飞出战壕。
这次进攻持续到太阳升起直至雾散,第一预备师比我们惨得多。
现在营长在统计着伤亡情况,现在兵源还算充足,过几日会有德意志新的部队来与我们换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