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应该是快到星城了。”
蔡棘朝车内说道,
阮思萱拨开车帘看着四周梯田上劳作的百姓:
“老师,离开营津渡和塘州才能看到真正的种花家,百姓辛苦劳作的成果大部分都要上缴朝廷当作税款。”
蒂娜问道:
“那百姓不反抗吗?”
仲权看着湘省的丰收光景:
“封建束缚这么多年,教育制度的落后由不得他们有反抗的念头,百姓求的也是一个安逸。”
仲权将塘州时的信拿出来递给阮思萱和蔡棘:
“吾乃浏县盟会刘镇铭,今致书于大人,当此之时,朝政腐朽,民不聊生,吾等志在推翻专制,建立共和,为百姓谋福祉。
大人营津渡之举,反对洋人侵略者,明辨是非,审时度势,当今之世,变革乃大势所趋,
不求阁下加入吾等之行列,只是对塘州之举吾替革命之士感激,替百姓感激,
吾等为革命事业而奋斗,不求功在千秋,只求青史可激励后人,不忘复兴大业。”
蔡棘问道:
“这也没说请你帮忙啊,老爷,这哥们也没留个地址。”
蒂娜问道:
“这是要革命,可只有浏县有反抗之力吗?”
仲权笑着说:
“蒂娜,你看,你都懂的道理,这四万万人能不懂吗,只有这大局有忠贞之士先跳出来,
才能知道团结是什么概念。”
“那在车上为什么有人这么早被抓了?”
阮思萱说道,
仲权抱着头:
“消息已经走漏了,先找到刘镇铭。”
蔡棘赶马车的手上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狠狠地打在马背上,
马车在尘土飞扬中加速前行。
星城城墙上的守军严格盘查着过往的人,
仲权叫住一位瓜皮帽老者:
“老先生,这城内为什么查这么严?”
瓜皮帽老者看了一眼仲权:
“外乡人哦,今朝子一大早忽然就开始全城戒严,不晓得发生么子事咯。”